我说完就十分霸道地走了出去。
现在她在我手里拴着,我并不需要怕她。
“啊……”
我离开之后,就听到柳柳发疯似的吼叫声,她的愤怒,不甘心,痛苦,在这个时候才爆发出来。
我没有理会,离开了办公室。
到了外面,我看到了周文华,他笑着说:“你可真厉害,现在,给柳柳拴了一条绳子,你再也不用忌惮她了。”
我立即说:“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不要弄的太戏剧化。”
周文华笑着说:“从拉萨天团入场开始,就是一场商业陷阱,有人伪装在拉萨天团里,遥控指挥这些散户,进行投机操作,从开始到结束,股价如果回到16元的位置,那么,这个伪装者,就有百分之50以上的收益,这是线上的,再说说线下的,定增,发套,手段极其成熟泼辣,当然,更重要的是你今天的操作,你找到了冯盟,以冯盟的加入,让柳柳产生了恐惧的心里,害怕错失这一次机会,所以,不得不妥协,但是,一妥协,就立刻在线上砸盘,操作可谓是行云流水。”
我听着周文华的话,我觉得很震惊,这个斯文败类,还是有点本事的。
看到我没有否认,周文华就笑着说:“你的每一步,我都在观察,从定增开始,我就觉得,不是你应该能想到了,这是商业界的专业范畴,不是你这个业余的人,能找想到的,而,更离谱的操作,就是找冯盟,这从性格上,扭曲了你,你虽然狂妄,但是,从你的各种行为观察,你不是一个能无所不用其极的人,所以,这一定有人帮你,而从这霸道,滴水不漏的运营来看,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融汇……”
我冷声说:“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文华微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跟我说:“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我跟你有共同的目标,但是我要警告,他不是个好人,也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他是个自私自利,又十分阴险的人,他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人,这件事,看上去是在帮你,但是,实际上,是他自己在获利,你只是被利用的棋子罢了,就如你的父母一样,当年九华医药崩盘,其实,亏损最多的,是他,最恨你父母的,也是他,或许,你对他有其他私人的感情,但是我劝你,远离他,就如你父母一样,就如那些厌恶怨憎他的人一样,离的越远越好,否则,你终究有一天,会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周文华说的是谁,我很清楚。
我心里十分讶异,所有离开融汇的人,都在骂董冠英,说他自私自利,说他阴险狡诈,甚至是我的父母,也毫不犹豫的离开融汇,对于那位前老板,也是充满了某种负面情绪。
可是,在我看来,董冠英并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可憎,他们只是不了解董冠英。
他是个很高级的人。
就如他说的,他修的事内王外圣之道,虽然残酷,但是在我看来,作为一个老板,这是他的手段。
强者总是孤独的。
至于我父母操盘崩盘他亏的最多,我是不了解的,这里面的恩怨情仇,很复杂,我很想理清楚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文华笑着说:“好意提醒,这一仗打的很漂亮,但是,我的柳柳很痛苦,我得去慰藉她受伤的心灵了。”
他说完就笑着要走,我立即可说:“我也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作为一个男人,你得有个男人的样。”
周文华十分不屑地笑了笑,十分诡异地跟我说了一句话。
“有人在下棋,我又何尝不是在下棋?胜负未定,谁是牛马也说不准,说不定,最后赢下一切的,只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