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军哥只是她复仇计划里的一枚棋子而已。
周辰又问:“你爸爸生前是毒贩还是警察为什么会死在那个牵头人的手上”
“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会计。”
南姐的眼神里透射着冷厉之光:“只不过不心发现了那帮家伙的一些秘密就被他们杀人灭口了你懂吗在家里被割喉血流了一地当时我就藏在床底下爸爸临死前还对我眨眼让我不要哭不要叫不要出来”
“慢慢别激动。”
周辰感觉她有点情绪失控的迹象。
“我一点都不激动”
她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真的很像一头随时有可能扑过来咬人的母狼:“比起口头安慰你现在把我扑倒狠狠地一顿反而更像个男人。”
不等周辰做出反应她却又是一摆手:“操可我知道你不带种白长了那根东西。”
周辰无言以对并且有一点委屈:这特马跟带不带种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没干过哦不咱不是一类人好不好。
她这种人活得有一天没一天的随时有可能完蛋讲话做事才这么无所顾忌甚至会显得极其疯狂嗯这个咱懂所以不跟她一般见识。
不过对她刚才所的那些话周辰心里不存在任何怀疑肯定都是真的。要知道她虽有异于常人的感知天赋咱却有更为直接的读心术是真是假早已经心中有数。
所以周辰认为可以与她进一步协商便道:“这样吧我可以帮你亲手干掉那个牵头人你却要帮我尽可能活捉他们。”
她神色一冷:“你果然是给警察做事的”
“算不上给警察做事身份上我是个自主的自由人。”
周辰解释:“只是这件事对我很有好处完全是个人利益。而且你的那些美元我也可以私下里独吞不需要上缴给任何人。”
“游走于法律边缘的私人侦探”
她笑了笑:“生存在正义与邪恶之间的中性人。”
她又抬手掐了掐周辰的脸蛋嘴角邪笑:“怪不得你那根鸡、巴已经不好使了。”
周辰实在受不了了啪的一下把她的手用力拍开:“你行不行了到底三句不离下水道咋就这么污呢”
“我就这样咬我啊”
她一抬腿修长笔直的右腿架到操控台上倒是把相当不错的肢体柔韧性展现了出来。
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挑衅却被周辰无视掉了。
她又比划了一下尾指无声表示:看吧你就是不带种不是个男人
周辰知道她并不是真的对自己很有性趣也不是真的如饥似渴她只是需要发泄近乎疯狂的一些发泄因为再过几天她很可能大仇得报甚至会随之丧命。
人都要死了哪里还会有那么多约束。
“你不一定会死。”
周辰只能进一步开解:“我不是警察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必须遵守不是你有罪就必须抓你。现场得有几十号人吧抓了他们对我来也就够了。”
“什么意思”她斜着眼瞅过来。
“意思是只要你好好配合我还是有一点把握能够让你不死而且事后消失。”
周辰回道:“再往后你是改头换面还是继续的为非作歹那就与我无关了。”
“再往后”
她却冷笑:“你以为我还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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