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们之前还不知道薛洋的底子,那么现在,凭借这么一块翡翠薛洋便已经立马成为千万富翁了!
是的,根本没有人会去质疑这个千万富翁身份的含金量。
薛洋当然也能看得出来这翡翠乃是帝王绿,此刻心里开心得恨不得亲一口小奶鼠。
薛洋见过许多种类的翡翠玉石,而且空间里面有价值上百亿的黄金,又怎会因为这价值区区千万级别的物件儿而开心已极,这只不过是因为今天能够在狠狠地打贝大师的脸面了而已。
将那翡翠放在手里,薛洋看向欧阳珣大师,道:“欧阳大师既然是古玩界的泰斗,那么肯定也对玉石大有研究,您看一看这翡翠是帝王绿无疑吧?”
欧阳珣此刻也很惊讶,显然不知道薛洋不仅鉴宝有术,挑选毛料也如此眼利!
旁人都以为B区才能够产出真正的好东西,却没有想到薛洋只是在A区里面随便拿了一块成年人拳头大小的毛料,就开出了这价值上千万的翡翠,倘若是雕琢成为成品之后,更加昂贵。
薛洋几乎瞬间就成为了千万富翁了。
这样的人,怪不得能够将价值数百万的古玩拱手让人。
欧阳珣忽然觉得自己对薛洋的认知还是少了一些。
此刻当然不是惊讶于薛洋的学识的时候,欧阳珣大师上前一步,从薛洋手里接过那翡翠,看了看后笑道:“薛洋小友,这翡翠的确是玻璃种帝王绿无疑。”
薛洋笑道:“你说这翡翠能价值二十三万吗?”
欧阳珣笑道:“别说二十三万,即便是二百三十万,二千三百万,也是有的。”
薛洋笑道:“那就好。”
说着,薛洋已经看向了贝大师,笑道:“贝大师既然已经在毛料一道浸淫已久,想必也认可欧阳大师的观点吧?这翡翠真的有那么值钱?”
望着薛洋的笑脸儿,贝大师此刻心头如遭电击。
无论如何贝大师都没有想到薛洋这个小子竟然真有一手儿,能够从那么多毛料里面挑选出一块具有帝王绿翡翠的毛料,这根本不是运气的概念,这是彻彻底底谁也不能够不服气的眼力。
旁人不知道从这么多毛料里面挑选出有绿甚至有好绿的有多难,贝大师如何能不知道?
尽管贝大师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输了,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输了。
贝大师的面目阴晴不定,一会儿青一会红,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做声。
薛洋笑道:“看样子,贝大师已经默认了欧阳大师的说法,这翡翠的确是价值那么多的。既然如此,贝大师是否应该履行刚才的承诺呢?”
贝大师面色再次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周围众人这才恍然想起显然贝大师与薛洋的赌约。
先前人们都以为薛洋必输无疑,贝大师也对着薛洋千嘲百讽,却没料到如今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贝大师搬起石头倒是砸到了自己的脚。
同时,人们不得不再一次对薛洋投去佩服的目光。
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在古玩界受到欧阳大师的赞赏,然后又马不停蹄地黑马也似闯入了赌石界?
贝大师可是古玩玉石交流会上每一年都会来的赌石顾问,可是他竟然在薛洋手下面败得一塌糊涂,根本连翻盘的可能性都没有。
十几万的翡翠如何斗得过上千万的翡翠?
那么,现在贝大师无论如何都是要滚出广袤大酒店的了。
周围众人第一想要与薛洋结识,毕竟这样的少年天才说不定日后就有用到的地方。另外,大多数人则是想要与薛洋做一笔翡翠生意,希望能够将这翡翠拿到自己麾下运作 ,自然也不敢得罪薛洋。
于是,一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贝大师说话。
贝大师终究是一位大师,人要脸树要皮,又怎么能够洒脱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滚出去呢?
这时,李清风站出来说话了。
“这位朋友,虽然贝大师说话令人有些难以接受,但即便不看他赌石顾问的身份,也该念及他是一位老者。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合适让这样一位老者在这种场合下滚着出广袤是么?如果你执意要这样做,那么赌约既然已经立下了,当然是改变不了主意的,但是在下愿意替这位长者滚这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