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和陈老头看得目瞪口呆。但是,谁也没说话。毕竟,他们也吃不准眼前这小伙子是什么来头。
单瞧林晓金的姿势,倒像是个郎中。再加上林晓金那一身的打扮,看上去像是大城市来的,而且还很时髦的样子,他们就都闭了嘴,在一边看着。
而林晓金其实也不是在真正地替狗蛋诊脉,刚才他已经诊过脉了。他其实是利用诊脉的这段时间,在自己大脑的医书里找药方子呢。
果然,这中医书上还真有治疗疟疾的药方。
林晓金这回高兴了,他放开狗蛋的手,朝铁柱道:
“孩子得的是疟疾,俗称‘打摆子’。可能是由于孩子小,营养又跟不上,所以抵抗力差。夏天的蚊虫又比较多,也可能是苍蝇,是这些害虫把病菌传播到孩子身体里的。”
林晓金的这番话,就算陈老头也只听懂了一半。还有什么“病菌”“传播”“抵抗力”之类的词汇,陈老头完全没听过。
那个铁柱更是懵了,什么也没听懂,但他开始慢慢相信起林晓金来,觉得林晓金肯定是个很有学问的人,至少,那水平不比走方郎中低。
林晓金顺手掏出胸前口袋里的一支黑色水笔,问道:“有纸吗?我来开药方,你们这就按我的药方去抓药。”
铁柱立刻不好意思地道:“我……我们庄户人家,哪里来的纸啊?”
林晓金一想也对,于是在窑洞里扫了半天,突然看到了床上的被子。反正这被子也破得不成样了,林晓金没有犹豫,立刻起身撕下一片来,用黑色水笔开始在上面写起药方来。
旁边的陈老头,一见到林晓金掏出来的水笔,眼睛都直了。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支水笔,羡慕得要死。
他在西庵城的大户人家做账房,也见过好钢笔。但是,像这种纯塑料,亮晶晶的,写出字来这么细,做工这么精致的水笔,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其实,林晓金手里的这种水笔,在超市里也就卖一块钱一支。但在陈老头眼里就成了了不起的稀罕物了。
写完,林晓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华夏国的屠呦呦,几年前屠呦呦得了个诺贝尔医学奖。
这个新闻几乎全华夏的人都知道。林晓金还知道,屠呦呦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个诺贝尔奖,就是因为她找到了治疟疾的灵丹妙药——青蒿素。
既然都被现代的科学家们认可了,那肯定是有用的。但林晓金连青蒿素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过,他的脑子挺好使,很快,他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键的句子——青蒿素是从复合花序植物黄花蒿中提取出来的。
于是,林晓金又在药方末尾添加了一种药材——黄花蒿。至于这黄花蒿的用量,他也只好根据医书上的常用份量来写了。
写完,林晓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医学界活学活用的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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