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克拉克有些无奈，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虽然接受了张华的委托，但那是工作，现在可真心不想文森特和社团闹翻。

“我先离开了，你自己小心点，别说漏嘴！”

“你要相信律师的嘴！”克拉克道。

托里斯挥挥手，心情有些沉重，悄然从海棠退出。

社团越过他而对李文出手了，这让托里斯心里很不高兴，不过在不高兴，他也没能力反对什么。

老莫拓拓情况并不会，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嗝屁，如果老莫拓拓嗝屁了，托里斯能不能继续当核心，就是一个问题了。

如果新的继承者上台，对托里斯不支持，那么托里斯就对社团失去了利益，地位自然越来越低。

这也是那些核心越过他的原因，如果是在以前，托里斯铁定要闹个天翻地覆的，但是现在……洗洗睡吧！

克拉克半小时之后，才从海棠里出来，他必须做的小心翼翼，本身泄露社团的事情，就是某种程度上的背叛。

哪怕对象是托里斯这种核心，也是违背了规则，更何况他才知道了一些核心的游戏规则。

顺利发动车子，克拉克悬着的心逐渐放下来。

半小时后，他准时到家，刚推开家门，他整个人就僵立不动，屋内的灯饰声控的，开门就亮起。

因为工作的需要，这些天他都是在事务所附近的公寓里居住，灯光亮起，原本该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多了一道黑影。

“克拉克，亲爱的克拉克，你太让我失望了！”声音低沉且沙哑，有点金属质感，听不出本来的声音。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克拉克道。

“你刚从海棠回来，和托里斯见面，”黑影道，“难道你忘了，海棠也是我们社团的一部分？”

“当然没忘，你什么意思？”克拉尔关好门，没好气的说道，“你不会以为我把你们的事情告诉了托里斯吧？”

“难道不是吗？”黑影问道。

“我有这么傻吗？”克拉克哼哼道，“托里斯也是核心吧！我告诉他，岂不是自投罗网。”

黑影沉默，似乎没预料到克拉克会这么说。

但克拉克说的对啊！

托里斯核心，他知道社团的计划，对核心来说，社团对他们是没有秘密的，如果克拉克真的告诉了托里斯，似乎才是真的傻吧！

黑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貌似有些尴尬。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告诉托里斯？”克拉尔好笑道，“难道我就不知道托里斯和文森特的关系？你们这些人，真是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别说废话，”黑影有些恼羞成怒，“你们谈了什么?”

“海棠不是社团的一部分吗？有什么你们不知道的？”克拉克淡淡的问道，声音里充满了讽刺。

“我不想大动干戈，你最好老实交代。”黑影冷声道。

“这是最后一次，”克拉克面色一冷，“你给我记住了，我不是你的属下，我也是社团成员，你没资格命令我，如果你再是这种态度，那么咱们之间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你……”黑影气急，他没想到克拉克会这么说，呵斥的话到嘴边，生生的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