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苏蓉就瘫倒在了地上。
赵砌匠把责任全都推到苏蓉身上,还在大马路上,两夫妻就打了起来。
而在那之后的每一天,这对贪财的夫妻都是在吵架打架中度过。
更悲惨的是,前两天赵砌匠在工地干活,一时精神恍惚,竟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
一条胳膊摔断了,脑瓜也被摔了个大洞,虽然没死,但短期内是不能干活了。
幸好袁桥跟他扯了点亲戚,帮他买好了回老家的车票,今儿将他带出来一块儿吃了饭,就要送他回老家了。
至于他老婆苏蓉,已经跟他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明知他要回老家,送都没有来送他。
但其实赵砌匠不知道的是,他已经被摔成了脑震荡,他现在时不时就会头晕,正是脑震荡的鲜明特征。
如果不好好医治,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就是袁桥急着送他回老家的原因,留他在这儿,肯定会是个填钱的窟窿。
一抬头看见程河又走进包厢,袁桥张口就骂。
“程河你还说不听了是吧?老子今儿跟哥们儿吃饭,你他妈一次次的故意来打搅,刘刚,去把他胳膊拧断了,看他能不能听懂人话了!”
刘刚答应一声站起身来,狞笑着逼向程河。
程河吓得赶忙后退,孟浩一闪身,从程河后边站出来,冷冰冰地看着刘刚。
刘刚稍微一愣怔,便哈哈笑起来。
“哟呵,这不是那个瘸子腿嘛,好像是……姓孟的吧,老子没记错吧?”
“刘刚你没记错,他就是那个瘸子腿窝囊废!”
赵砌匠猛一下子站起身来。
可他本来就有脑震荡,方一站起,就一阵头晕想吐,赶忙又重新坐下。
等那一阵头晕的感觉过去,他才无限怨毒瞪着孟浩。
他并不知道那张彩票是孟浩故意让他抢走的,但这不妨碍他将所有罪过,全都算到孟浩头上。
如果他现在还有力气,他会毫不犹豫一刀子捅死孟浩。
“是,你们都没记错,我就是你们说的那个瘸子腿窝囊废!”
孟浩悠然回答。
“袁哥,刘刚,杀了这小子,赶紧杀了这小子!就是这小子,把我害成了这样!”
赵砌匠声嘶力竭,一阵头晕,只好闭嘴。
袁桥刘刚都没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两人也懒得去弄明白。
刘刚两眼看着孟浩,嘿嘿笑道:“瞧你小子这打扮,似乎混得不错啊!怎么着,今儿突然跑进来,是想跟老子们显摆显摆,还是皮痒痒了,又想找打了?”
“我看他就是皮痒痒了,赶紧打死他!”
赵砌匠又叫一声。
孟浩正眼不瞧赵砌匠,只是看着刘刚平静说道:“你们欠了程哥四十多万,赶紧帮他结算清楚了,看在程哥的面子上,我不再计较你们从前对我的侮辱!”
“对你的侮辱?”
刘刚猛然一愣,紧随着便哈哈哈哈大笑出来,“你他妈还记得老子从前对你的侮辱啊?……姐夫你听见没有?这小子现在说出话来,好像挺牛逼哟!”
“牛逼吗?我看他是装逼吧!”
袁桥不屑地撇一撇嘴。
赵砌匠也想跟着叫嚣,可他一阵阵头晕难受,只能闭嘴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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