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年纪轻轻的小子都能是位大宗师,那他陈大师……
我呸,还大师呢,他自己听着都恶心!
“你小子……到底是何来历?为何会使这等邪术?”
老半天,陈大师终于色厉内荏尖叫出来。
“邪术?”
孟浩冷笑一声,“你那五行锁灵咒都不能算邪术,怎么我这护体术,就成了邪术了?”
“护体术?不可能!除非是大宗师,否则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护体术!”
“那就让你开开眼吧!”
孟浩呵呵一笑,忽而伸手向下,凭虚抠起地上一块水泥,直接扬起手来,向着陈大师跟阮高官刚刚乘坐来的那辆豪华轿车拍了过去。
就听“砰”的一声响,那块水泥,重重砸在那辆豪车上。
那只是一块水泥而已,但那辆豪车经此一砸,却竟像中了一颗炮弹样,整辆豪车居然腾空飞起。
紧随着轰然一响,那豪车远远落在几十米开外,油箱随之爆炸,火光跟浓烟冲天而起,将一座小小的甸丙府市,震得人人以为起了暴动。
众士兵虽然已经见识过孟浩枪打不死,仍然被这般神通惊吓得张大了嘴巴。
陈大师更是浑身颤抖,结结巴巴说道:“你、你、你……”
“你还认为我使的妖法么?”
孟浩冷声一喝。
陈大师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再听他冷声一喝,只觉脑袋瓜里边轰然一响,顿时双膝一软,“扑嗵”一声,跪坐在了地上。
旁边的阮高官先前也被吓到了,良久良久回不了神。
直到陈大师软坐在地,阮高官才跳起身来尖叫道:“陈大师,你干吗坐地上了,你杀了这个小子啊,快杀了这个小子啊!”
陈大师差点儿吐血。
他要是有本事杀了这小子,还能坐到地上来?
你他妈的以为坐在地上很好玩啊?
“你想杀了我吗?”
孟浩不去理会阮高官,只是冷笑着问陈大师。
陈大师浑身发颤,陡然间跪伏地上连连叩头。
“不敢!大师这般功夫,姓陈的有眼无珠,还请大师恕罪!”
“恕罪?”
孟浩冷冷一笑,“那我问你,你到底是Y国人,还是汉国人!”
“我是汉国人,原本是汉国五行门长老!”
陈大师只想保命,再不敢有丝毫隐瞒,“只因跟我五行门大长老不睦,被大长老逼得远离家乡来到Y国,其实……我也时时刻刻想回汉国呀!”
“是吗?”
孟浩嘿嘿嘿嘿一阵冷笑,“你与同门不睦,我汉国大好河山哪里不能隐居?偏偏跑到这小小Y国,还要帮助Y国贪官欺压自己同胞,你且说说,我该怎样惩罚于你?”
陈大师哪还敢多做分辨,只是连连叩头,只求“饶命”。
旁边的阮高官眼瞅他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一直在说汉国话,完全把他堂堂的副市长给晾在了一边。
而且最让他忍受不了的是,这位在他看来无所不能、而且被他弟弟阮总理奉为神明的陈大师,居然跪在了这可恶的小年轻脚下。
这他妈是唱大戏呢?
还是故意羞辱他这个副市长?
“陈大师你干什么?你受我弟弟如此恩待,不说赶紧杀了这小子为我儿报仇,怎么居然跪到了他的脚下?”
阮高官禁不住再次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