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吴涧渊冷冷地留下一句,猛地一推餐盘,转身神情恍惚地离去。
那餐盘陡然翻转,菜汤油水泼洒了高如才一身,高如才怔怔地坐着,连西服上淋漓的汁水都不顾得擦,嘴里喃喃着:“今天,这,这是?”
高如才恰似被主人踢了一脚的狗,轻轻地呜咽着,那心情是极为郁闷的。
“嘭!”吴涧渊刚出门,心神恍惚的他一头撞在肉山上。
肉山很有分量,软乎乎的弹性加上突如其来的冲击,差点把他撞倒在地。
吴涧渊脸色一沉,正想发火,对面的胖小伙一把扶住尊敬的吴校长,连声道歉:“吴校长,对不起,对不起!”
吴涧渊恨恨地看了胖小伙一眼,哼了一声扬长而去,都说祸不单行,这吃顿饭味同嚼蜡,一出门就被人撞,吴校长这几天真是倒霉透了。
目送吴涧渊远去后,那刚才被撞的胖小伙,竟咧嘴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张胖脸笑得简直如同菊花一般灿烂。
和吴校长相反,这位胖小伙——凌建平,现在爽得晶晶亮、透心凉,前几日的郁闷全部一扫而空,易胤大官人帮忙拍摄出来的照片在手,教师编制的名额正在前方向他招手,凌建平恨不得睡觉都能笑醒。
“易胤,看,我们的吴校长,官呐——”胖小伙凌建平拍着易胤的肩膀,全身的肥肉得意地乱颤。
“得意莫忘形,落魄不丧志!瞧你这点出息!”易胤一把揪住凌建平胖乎乎的耳朵,把他扯到一处僻静的角落,轻声说道,“信,送到了吗?”
“兄弟你放心,今天早上我特意从刘副校长的办公室前,走了两趟,刘副校长在看那封信呢!”凌建平摇了摇胖乎乎的脑袋,尽力地压着声调,一脸的诡异和神秘。
“靠!你小子,竟然给刘副校长送‘春宫图’,让她老公知道了,看不阉了你!”易胤说着,往凌建平的小鸟部位望了一眼,凌建平以为易胤要来那招猴子摘桃,吓得他双腿一夹。
“兄弟,你还不知道吧,刘副校长的老公,曾是我爷爷的部下,现在是堂堂的县农业局局长,更是新任县委书记身边的红人!”凌建平没良心地笑着,双手却护住小鸟,像是生怕被易胤偷走一般。
“哦!”听凌建平如此说,易胤哦了一声,心想,这小小的土山,倒是有些意思啊!
早上刚到办公室,刘副校长就发现门缝下塞着一个信封。刚开始她并未放在心上,心想这又是哪个学生打的小报告吧。
职高推进的是职业技能教育,和普通高中不能比,校风、学风都不在一个档次上。
职高的学生调皮捣蛋,那是出了名的,经常有学生不满老师,小报告打得满天飞,什么哪个老师在课堂上抽烟,什么哪个老师上课没关BP机等等,分管教学、科研业务工作的刘春梅对此等事,烦不胜烦。
上午开完一个讲座,回到座位上,刘副校长漫不经心地打开了信封,想看看这次又是哪个倒霉的老师被学生盯上了。
赫然间,一幅活色生香的真人版“chun gong tu”,出现在眼前。
刘春梅饶是年过半百,那满是皱纹的面庞也禁不住一红,心底暗骂:“太不像话了,谁搞得恶作剧,让我查出来,非罚他到操场跑十圈,不,二十圈,非跑得他吐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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