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一走,陈雁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第一句话问的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我叫石野,石头的石,原野的野。......你坐着别动,我到厨房盆清水,处理一下你的脚,把你的鞋也涮一涮。”
陈雁委听话,坐在那里没动。小饭店的后厨房我很熟悉,别记我在在紫英的面馆里帮了很长时间的工。打了一盆水擦干净她的脚,又涮干净那
双塑料凉鞋。烫伤还是要处置一下,我正准备去帮她买些烫伤药回来。这时才夫侠去而复回出现原饭馆门口扬手扔给我一样东西道:“老大,
接着!”
我抻手接住,原来是一管**烫伤的京万红药膏。再看老夫侠已经走了,他刚才是特意到街头的药店买来烫伤药,我一边红陈雁上药一边道:
“很痛吗?我看你眼泪一直在打转,忍一忍就好了,伤的不重,抹了红就没事了。......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父亲怎么样了?”
“我父亲,他去世了。”陈雁终于带着哽咽声说了出来。
我的手一颤,赶忙安慰道:“真不好意思,一见面就惹你伤心,难道是手术没做成吗?”
陈雁:“手术做了,但是痌没好。......”
到现在才有时间听她细经说这一年来的经历,一年前,我从西安离开的那天晚上,给了她两万块钱,并且告诉她那一段时间不要开业。她不知
道我是什么来历,但她相信我是好人,听了我的劝告两个星期没有开业,带着父亲去看病了。
就在三天后的中午,那条街突然被封锁了,据说是有几个持枪逃犯流窜到附近被警察包围。公安人员疏散了群众,对付街的那个据点采取了行
动。有人听见了枪声,但当天夜里行动就结束了,半个月后陈雁再回到她那家小吃店,发现紧锁的大门有两个弹孔,这才知道我所言不虚。
她父亲的手术很难说成功或者不成功,医生的医术也没有挽留住走向衰竭的生命。半年后她的父亲还是去世了,陈雁隐身一人,既不想回没有
直属亲属的米脂乡下,也不想留在西安那个“危险”与伤心的地方,还好她这几年学了点手艺,继续卖小吃为生。
她也算是一个聪明人,知道在西安经营一家并不算正宗的西安风味小吃店生意不可能太好了。选择了却外地经营。她来到了淝水,在这个地方
她所卖的西安风味小吃还算是正宗的口味,小店的地址选的很巧,恰恰就在科技大学附近,这就是她一年来的经历。
独自一人寂寞之时,她常常会想起一个人,是她人生是神秘的过客,这个人当然是我。今天意外的看见我,又惊又喜,以至于烫伤了脚还浑然
不觉,后来我给她处置烫伤,她恍恍惚惚就像做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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