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蹲守在龙舌兰日出大酒店的两位普通人,突然从水下冒出头来。
呱呱船长和伊森大副身手敏捷动作灵巧,只在一呼一吸之间就抓住浆板,顺藤摸瓜登上这小船。
多了两个人的负重,友谊的小船保持着微妙的平衡,随时都会倾覆。
“不长眼的狗东西!”西里斯要暴起发难,正愁没有合适的发泄对象呢,这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苍蝇,阴魂不散的跟到这里来——把他们的脑袋割下,再拿去当创业ppt的物料,肯定能骗到不少钱。
伊森大副眼疾手快,逮住船尾一通按压摇晃,西里斯先生的塑布险些从站立不稳的身体滑落,皮肤接触到炙热阳光的一瞬间,他就疼得嗷嗷怪叫,眼神都清澈了。
他们根本就没办法在这种环境下开打——
——哪怕是从船头走到船尾,这船也要翻。他和曼因回不去东马,只能变成鱼饲料。
曼因叫嚣道:“你们两个贱货杂种哪里来的胆子!敢登上西里斯大人的船?”
“因为我听见了!”伊森大声嚷嚷着。
呱呱船长神情严肃,怒目圆瞪:“我也听见了!”
伊森:“两条丧家之犬断脊野狗在互相舔舐伤口。”
为了制住西里斯这头授血怪物,呱呱从防水背包里掏出鲁特琴,摆开架势扫弦疾奏。
“hoooooo!~”
古怪的灵压当即控制了在场所有人,曼因·卡特丢了浆板,在这神魂魔音的控制下动弹不得,只能跟着弦音和声伴唱。
“别被他们的花言巧语!愚弄在股掌之间...”
“混种灾兽的邪恶魔法!~它值不了几块钱!”
作为酒神教堂的唱诗班的实力唱将,西里斯当即挺身而出,要用最狠的词儿正面击败呱呱的奇异灵能,要宣讲他的理想,要传颂他的故事。
“自小我老爸用棍棒教育,要我不择手段出人头地。”
“换了十四五个主子,却没几个有出息。”
“我也读过骑士和桑丘·潘沙的故事,能担起这情谊。”
“可是杀光了这些废物,签完遗产转让证明。”
“在坟前挤出虚伪的眼泪,才是有情有义。”
“我嫁给过爱情,也留洋深造,可是读了那么多书,突然意识到,必须找个有名望的邪恶领袖,才是踏实依靠!”
“求荣卖主!无耻之徒!~”伊森低沉的嗓音成了间奏:“你可知道你背了多少罪!?”
“酒神光辉!狱界魔鬼!~”曼因跟着起了个highc高调:“我从来都问心无愧!~~”
“别放你东洋的屁了!说什么文明秩序呢!”西里斯跟着进了第二段:“喝可乐吃牛排长大的人,也敢教训西洋苦命兄弟?”
“我倒要好好问问你,还有你!问问老天和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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