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位囚徒挣脱了牢笼。”
大卫·维克托穿着睡袍,倚在窗边,看向仙台港的海岸风光。
他捏住钢笔往粉嫩的舌尖画上一道——
——弗拉薇娅·茜茜·马库斯的名字自此勾销。
“我已经听腻了你的故事,接下来的人生要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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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级备战队伍很好的完成了他们的任务,包括杰森·梅根在内,灵云小队也要撤回祖拉城接受政治局的调查,回去递交战报。
流星要继续前往东南战区,他已经被攻坚队伍甩下一段距离,要追上大哥的步子。
呱呱船长和伊森大副,还有思乡号的船员们,他们变成了东马港的座上宾,把这段故事编成一首歌,在天涯海角唱了二十四个夜晚,等到浮船坞里思乡号再次跟着浪潮一起重新下水——在夏天的尾巴,蛙人带着他的伙伴们又踏上了新的航路。
当然了!还有两头辛苦载货的小毛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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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FE先生为我扛了那么久的摄像机,其实他一直忧心忡忡的像个老父亲,静静看着这一切发生,是那么的揪心又无能为力。
廷达罗斯猎犬的章程如此,我们在柯西视界方面如果随意干涉观察结果,很可能会导致狄拉克之海产生一片新的虚数空间——简而言之就是,这段故事对你我来说好像一本不可篡改,不可侵犯的,铁铸的文字。
当然,我明白,我也清楚,讲起这些奇怪名词,就好比意大利面要拌水泥才能好吃一样诡谲——这一切都有原因,这一切都有解释。
六十三先生在他的个人工作方面遇到一些小麻烦,他向猎犬投递了好几套处理办法,试图消除某个时空节点的膨胀现象——这是他的个人任务,可是他没办法完成了。
这个时候他需要一点帮助,需要寻找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自己来帮忙。
他的杀伤效率已经远不如FE,遇见难缠的穿越者,他有些力不从心。
在遥远的未来,他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不过不是现在——
——歌莉娅的死亡已经盖棺定论,我们正稳步推进。
FE也能慢慢的,一点点照着预期,逐步来到那个料想中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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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的时间节点来说,枪匠这会儿还在泰野,恰好把王大民带回攻坚队。
犹大刚刚处理完黑风镇发来的求救信号,突然发现——
——歌莉娅·塞巴斯蒂安的骰子不见了。
被他当做事业气运命脉所系的法宝,突然少了一件。
这种变故使他立刻拿起混沌之卵,要联系东马港区外派兵员,要问个水落石出。
血红的肉球摊平了,露出一块号码牌,他拨号时手指都在不自然的颤抖——这种情况实在太令人不安,太令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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