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白?”
沈牧野眸光一暗,忙道:“文院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去旁边。”
文绣自然同意,谢时暖便带着她去了旁边的休息室,沈牧野慢了一步,淡淡道:“刘公子,你的偶遇来的真巧。”
刘斯年举手,很无奈:“不管你信不信,是真偶遇,巧只巧在……我认出了她是时暖姐的朋友。”
“……”
“沈总,实话说你不是我的敌人,相比作对,作为道森的代表,我更想合作。”
沈牧野侧脸,余光落在他脸上,男人似笑非笑,看着真诚阳光实则虚的彻底,这么多年,沈牧野自问见识过不少人人鬼鬼,但头一次,有一种看不彻底的感觉,虚里还是虚。
“刘公子这话可以留给沈副总,没准过一会儿你就可以叫他沈总了。”
刘斯年微微一笑:“有您在,叫不了的。”
说完,他悠悠哉哉进了门。
……
谢时暖给文绣拿了瓶冰茶饮,文绣咕噜噜灌了半瓶下去才终于喘出口气。
“秋老虎的天还赶上大塞车,绝了,我这辈子不要夏天的晌午出门了,简直是酷刑!”
谢时暖忙又摸了几张广告卡纸来来给她打扇。
“我给你扇风,你快告诉我,叙白怎么了?”
文绣压下她打扇的手道:“没事,现在好多了,叙白……”她顿了顿,让自己尽量郑重些,“叙白留了一份东西在我这里。”
谢时暖嘴唇有些颤:“是什么?”
“我不清楚。”她从包包里翻出一个档案袋,不算厚,“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他交给我的,时暖,我要问你一句话。”
“你问。”
“叙白母亲留给他的吊坠,现在,在谁手里?”
谢时暖怔怔的从包中取出吊坠,手一松,金灿灿的吊坠便晃在文绣眼前,是那枚吊坠无疑,从认识沈叙白起他就没摘下来过,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他很珍惜。
不出所料,他留给了她。
文绣垂眸,深吸气:“那就没问题了,叙白交代,如无意外,在他死后的第三个忌日,把文件交给有这根吊坠的人,我猜,不是你就是沈二小姐。”
“他有告诉你什么样的意外可以提前拿出来吗?”沈牧野突然插话。
“有。”文绣转眸,“你或者谢小姐任何一个要出事的时候。”
沈牧野怔住。
文绣将档案袋递给谢时暖:“时暖,是你的了。”
谢时暖不发一言的接过,颤抖的手指一圈一圈解开缠绕的棉线,然后,抽出了几张薄薄的纸。
这是一份遗嘱,出具遗嘱的是千里之外的安城律所,这家律所在业内颇有名气,但偏刑事方向少涉及经济案,且地处西部,业务范围也大都在西部,和沈家可以说是毫无交集。
实在是没有人会想到的安排。
文件内容不长,谢时暖很快看完,她甚至机械的翻了翻后面的法律条目和律师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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