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深吸气,预备下一次不论谁举牌,她都要阻止。
但……
“3000万第三次。”主持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慌张地看向沈牧野,“还有人要出价吗?”
沈牧野的手牌就放在桌上,但他懒懒地靠着椅背,一点要举起来的意思都没有,主持人更慌了,再次看向谢时暖。
谢时暖没想到沈牧野突然不跟了,他明明扎足了斗到底的架势,而且以他的性格,没人觉得他会认输,哪怕拍到上亿,对这两人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但他确实停了,老神在在望着台上,似乎在敦促主持人快点一锤定音。
谢时暖不得不拿起话筒。
“作为这枚胸针的主人,在结束这轮拍卖之前,我有些话想说,不知沈总和刘公子方不方便听?”
沈总起身,刘公子也起身,两人先后示意请。
谢时暖便道:“那好,两位热心公益的心我理解,但……这枚胸针肯定是不值这个价钱的,办这场晚宴的目的也不是直播带货,卖得越多越好。”
她顿了顿,收获一阵笑声,气氛略微松弛下来。
“所以,我有个建议,如果两位也觉得价格不合适的话,这轮不作数,我们重开一轮,这一轮二位就不必参与了,过几天,我会挑选合适这个价位的礼物,亲自登门送上,怎样?”
客人们明白,这是谢时暖在降热度做和事佬了,她话说到,补偿方式也给到,可以说态度良好,方法大气,没有不妥。
确实,一场小小的慈善拍卖让两人斗到这个地步,谁赢谁输都不会好看,倒不如给个台阶,打个平手,翻过这一篇。
客人里机灵的便有人附和帮腔,沈清湘也起了身,预备着说上两句,带带气氛。
不料,刘斯年已经走到了台下。
台下首席站着沈牧野,他便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朗声道:“沈总,我觉得3000万做公益很合适,还觉得这点钱能买下谢小姐的这枚胸针非常划算,你觉得呢?”
沈牧野转身道:“英雄所见略同,刘公子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既然如此,何必取消。”刘斯年望向谢时暖,“3000万不是都第三次了,这枚胸针理当属于我了。”
谢时暖头一次见人上杆子当冤大头的,3000万只为和别人斗口气,绕是她豪门媳妇做了好几年仍然不适应这张狂的金钱观。
“是……”她艰难开口,“但……”
“没有但是。”沈牧野打断,“一枚胸针而已,有的人钱多烧手,不花他睡不着吃不下,刘公子是客人,客人玩得高兴,主人自然更高兴,我们宾主尽欢,多好。”
晚宴是金诚出钱出场地,邀请函都是从金诚总部发出,虽说名义上的发起人是谢时暖,沈牧野的名字从头至尾没出现在任何印刷品上,但他自称主人也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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