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暖一觉到天亮,醒来时,已是早晨八点零五分,按照往常的作息,她此刻应该准备出门上班,但为了照顾廖红娟,她已将所有的假期都请掉,有了足足半个月假期。
窗外晴好,能清晰地看到流云缓慢飘动。
谢时暖揉了揉眼睛转头,一旁是沈牧野安睡的脸。
清早的晨光在他的五官轮廓上镀了一层暖绒的光,将那锋利的线条都变得柔和。
往日,两人同床,总是她先体力不支昏昏睡去,沈牧野又不爱叫她起床,次次让她睡过头,醒来时,他已经神清气爽地健身去了。
是以,谢时暖已经许久没见过他的睡脸,她突然来了兴致,小心翼翼翻了个身,仔仔细细欣赏起来。
沈牧野虽然肤色偏深,但肤质不错,在男人里算得上细腻,可他小时候顽皮,经常爬高上低,据他说,沈家老宅的树和假山通通被他祸害过,这样的孩子受伤家常便饭,大部分都好了,但仍有小部分留了痕迹下来。
譬如,他的脸颊上便有一个有很浅的疤痕,像个极小的月牙,如果不注意看几乎不会注意,谢时暖也是时间久了才发现。
他不是疤痕体质,能在他脸上留到现在的疤痕,想必当初受伤时一定很痛。
谢时暖走了神,一时没注意男人嘴角些微的弧度。
“看得那么认真,是想索吻还是想索点别的?”
谢时暖还没来得及反应,吻就被索了。
男人翻身压上,双肘撑在她身侧,吻得温柔绵长,不容反抗。
谢时暖也没打算反抗,在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来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吻,没有危险,没有争吵,只有平淡的日子和平安的男女,谢时暖想,这大概是最好的了。
她情不自禁揽住他的脖子。
这一吻就愈发的持久了,久到沈牧野笑出声:“又忘了呼吸。”
谢时暖这才大口地呼吸,红着脸推他。
“你醒了还装睡!”
“天地良心,我是被你瞪醒的。”沈牧野笑道,“我脸上开花了,看得这么努力。”
“看你脸上那道疤。”谢时暖眼珠一转,“沈牧野,我仔细观察过了,我觉得这个疤一定有问题!”
“哦?什么问题?”
“一定是你欺负女生,被指甲挠的,不然怎么刚刚好是个指甲印呢。”谢时暖眸光狡黠,“从小就会招蜂引蝶!”
“小暖虚空定罪的技能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沈牧野笑得眼睛都眯起:“让我来看看,招来的这一只是什么蝶?”
说着,他捏住她大的下巴,摆出仔细观察的模样,认认真真打量了一遍,谢时暖白净,皮肤凝脂一般,所以,任何一粒小痣都会格外明显。
她的痣识趣,不长脸上只长身体上某些诱人的部位,比如耳后下三指的地方就有一粒,又比如,锁骨上也有一粒,还是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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