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野搂住这份温暖与绵软。
这个笨蛋在哄他,哄得好笑,哄得傻,没见过哪个女人哄人哄得这么没有一点技巧的。
但他喜欢极了。
“我信你。”他俯身啜了一下她的唇,“只信你,好不好?”
谢时暖奋力点头:“好,那我们说好了,不许变卦!”
沈牧野笑出声:“不变卦,天长地久都信。”
他又啜了一下,一下比一下久,一下比一下深,他想她了,哪怕人就在怀里在眼前也想。
曾经涌起过无数回的,强烈的占有欲,再次蠢蠢欲动,疯狂的念头在脑中肆虐。
沈牧野不觉就吻的愈发用力,谢时暖呜呜着,呼吸都凌乱,却不肯挣扎仍旧配合着,她是真的想证明给他看,她的真心。
“笨蛋,多少次了,怎么还不会呼吸?”
谢时暖拒不承认:“明明是你吻技不好。”
话音刚落,游廊外头,庭院树下,打扫院子的老和尚摇着头转身,一脸嫌弃。
糟糕,被出家人看到了。
她瞬间脸红,不温顺也不哄了,将男人一推,扭身就走。
沈牧野跟在后头,颇有兴致道:“既然如此,以后小暖配合一下,我们多练练,早晚能纯熟。”
“这是寺庙!沈牧野,你能不能有点敬畏心呐!”
“不能。”沈牧野继续大言不惭,“吻的时候你明明很享受,现在倒是突然长出了敬畏心。”
果然,哄男人是倒霉的第一步!
谢时暖气冲冲的跨出寺门。
……
回到临江府,谢时暖趁着沈牧野洗澡的功夫去了储藏室,翻出了那本相册。
谢骏不爱照相,事实上他也不上相,总是格外拘谨,只有合照时会自如一些,廖红娟发觉了,给他照相便总是打着合照的名义。
所以,大都是和谢时暖的合照。
谢时暖将这些照片一一翻到,拿出来,摆在一起。
没错的,谢骏的那条项链从她记事起就一直戴着,是个白水晶做的小葫芦,红绳穿就,背面刻着个骏字。
有一次,她和他打闹,扯到过那条项链,谢骏登时就变了脸,一把推开她。
他脾气好,对女儿更是耐心,很少责骂,但那一回,他很严肃的告诉她,这个吊坠对爸爸很重要,不能胡闹。
谢时暖就此记下了这个东西,直到谢骏自杀,停灵在殡仪馆。
廖红娟去忙手续,将她扔在棺材旁,她知道爸爸躺在里面,如果现在不见,以后就再也见不着了,可她害怕,所以,她只能望着棺材发呆,不想转身,也不敢靠近。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和她打招呼,那人叫她时暖妹妹。
模糊的记忆里是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孩,他猜出她想要做什么,好心安慰她,劝她不要看。
谢时暖犹豫了再犹豫,始终拿不定主意。
好心哥哥便想了一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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