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瑜从未想过,那日和娘亲在马车上调侃的话,会一语成谶,跪在下首,浅瑜浑身冰冷。
“接旨吧,老奴侍奉太上皇多年,还没见过哪家大臣有这等殊荣,太上皇赐婚,当今新帝又指下婚期,盛将军你深得圣上器重啊。”
盛云俦和李氏也学了不少规矩,蹙眉上前接过圣旨“劳烦严公公了。”
严公公知道圣上器重这盛将军,不敢拿乔,客客气气的点头,随即转头对着盛浅瑜笑道:“盛家小姐好福气”多说了几句吉祥话严公公这才上马离开。
盛浅瑜始终未能回神。
李氏拉着女儿的手,眼里的笑意还未褪去,见女儿一动不动,心里疑惑“宝儿?宝儿?”
浅瑜转身,垂下眼帘“娘,我突然想起汝阳找我,我先走了。”
浅瑜几乎是落荒而逃,李氏看着女儿的背影,心底有些诧异,莫非宝儿和绥远前些天的矛盾还没好?
李氏对这个女婿极为满意,绥远也算是她看着长大,他有多纵容女儿她这个当娘的自是知道,两个人性子也相配,所以当年太上皇赐婚她也没有多反感,毕竟这陆郡王她也算知根知底,反倒是自己的女儿她越来越摸不透心思了。
提起裙摆,李氏进入房内,看了眼端坐着一脸严肃的丈夫,心里突然反应过来,这还有个要安抚的,笑着走近“夫君我要歇晌。”
一脸紧绷的盛云俦迟疑了下,随即上前服侍夫人脱下罩衫,继续严肃的坐在椅子上,自己僵硬了半晌也不见自家夫人上前安抚,有点拉不下脸面,“咳咳。”
李氏卸下耳坠,透过镜子看了眼自己的丈夫,起身上前“行了,女儿总要嫁人,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我有另一事要与你说。”
盛云俦自是舍不得女儿,但他娇花般的女儿常年跟着他在北边蛮夷之地生活多受苦,这京城无论是气候还是人都适合女儿,他也明白女儿早晚会离开,但心里想得通透,分离之日真的到来他还是过不去心里的坎,揽着妻子的腰,盛云俦叹了口气。
素手抚了抚丈夫的脊背,以示安抚,“我瞧着宝儿最近不大对劲,不知是与绥远闹了脾气,还是有别的意思。”
盛云俦蹙眉“夫人的意思,宝儿不喜欢那陆郡王?那不行,我得进宫请旨”说着就要起身,李氏烦他这股一点就着的劲儿,拉着人回来,推坐在椅子上“行了,我就是猜测,不和你说了,等明日则明回来我让则明探探宝儿的口风”气恼转身,抱着熟睡的小儿上了床午休。
盛云俦心怕夫人生气,紧忙跟着起身“夫人说的是,为夫莽撞了。”
李氏一笑,那些微的不快散了去,她的相公十里挑一,该奖励时得奖励,回身吻了吻丈夫的唇,惹得一阵急促。
窗幔轻动,嘤语呢喃。
浅瑜出门直接去了国公府,汝阳虽然疑惑,但仍旧把腰牌借给了浅瑜“你不喜欢陆照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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