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跌落在地的端阳发出阵阵沉吟,身上的伤口混合着泥水只觉浑身火辣灼痛,咬紧牙关时,眼眸嗔大,“怎么只有哥哥几人前来,主上说过会救我的。”她不可置信的扯着哥哥的衣摆,面上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撕裂开来,眼泪掉落时只觉的刺痛难忍。
耳畔响起的阵阵痛吟让赢冿闭上了眼眸,到底是他亲妹妹,他岂能看着她这般死去,这样也好至少他无愧于心了。
卫沉蹙眉命人将赢冿带走,而后听到牢房内的声音眉头皱的更深。
卫流将剑收回腰间,向前走了几步,却未听到卫沉的响动,驻足回身,“怎么了?”
卫沉看他一眼,再未停顿抬步离开。
丢丢怔怔的抱膝坐在牢房里,红肿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地上,不在乎人来人往不在乎重新被关进牢房继续承受刀刮之刑的端阳,她只知道那个承诺她会保护她的人,对她温和的人不要她了,她什么都没有,所以极力抓住得之不易的温暖,亦步亦趋的小心讨好,她怕他离开不要她,但似乎她又是一个人了。
浅瑜喜欢睡前洗澡,这样一晚都会睡的极好,尤其是有孕之后,平日都会睡到日头升高,现在日头刚刚透出一角便睁开了眼眸。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在腰腹处游移,大有上一移的趋势。浅瑜肚子大了后,晚上穿的衣衫更加淡薄,尤其如今入了春,天气渐热了起来,衣衫单薄到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大手上的厚茧。
浅瑜知道昨晚拒绝了他,才让他如此不肯罢休,却不肯松口,咬唇继续合上眼帘,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他就该去上朝了。
赢准知她醒来,炙热紧绷的胸膛紧贴她的脊背,低头去咬她的白颈,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我想宝儿。”
浅瑜不理他,他最近几次都有些不知轻重,浅瑜哪敢再让他乱来。
她不肯应声,赢准轻叹一声,“还有四个半月。”
他的声音极为无奈,浅瑜嘴角一勾,明明这人甚少落下几日,偏生像禁.欲多久似得。
她嘴角弯弯,赢准心里软极,知她此时心情甚好,忙将人转过身来,揽着那腰身,讨好道:“还有些时辰,宝儿帮我。”
他越来越直白的求索,让浅瑜面红耳赤,含羞归含羞,浅瑜绝不会在这时应他,再过一会,丫鬟嬷嬷就要在外间备膳了,若听见她再也不能出去见人了。将脸埋在他怀里,浅瑜闷声道:“你干嘛一天总想那事,你是赢准吗?”明明以前是那样不苟言笑的人。
声音轻柔,带着让人心颤的甜软,原来被她喜欢是这样一种感受。“宝儿,我是想你,无事无可都在想你。”
赢准只得吻吻她的发顶,将那份躁动压下去,情到深处这便是折磨。在赢准看来的疑问但在浅瑜心中却真正留下痕迹,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赢准如此喜好与她一处,情到浓时方有情,他却时时这般,却不见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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