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的话神补一刀的詹知夏,再不解再不甘也得回家。
因为她得赶末班车,她兜里连打车钱都没有。
可到了家关紧房门后,詹知夏分手的后遗症全部显现。
负责开解陪劝的王玉艳也被折磨了整整一宿。
艳艳劝:
“男生不会轻易说分手,他知道这话的严重性。不像咱女的,被宠的跟什么似的就爱赛脸说分手威胁。所以你别老说他今晚脑子坏掉了行吗?你也别提他前段日子好好的,那不前段日子嘛!让你多关心他,烫那样你不问。就冲你教我的那些,什么扭头就走让男生追,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作。你指定是踩到他底线了。”
分手了,我怎么会被分手?
詹知夏觉得就一个不关心,这不该是理由:
“我承认我爱使性子,可我为什么只对他不好?我怎么没跟别人耍脾气?再说难道我没有好的时候吗?不好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两年,早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啊。艳艳,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对,他今天脸上全是黑灰,要不然怎么能突然说分手。”
“哎呦天,夏夏,你当他是鬼丈夫啊。要我说,就是你任性,你老对人家提要求,还拿他和你那些有钱同学比,你心里这么想的说话指定能带出来那意思。还琢磨让人掏学费,我白天那时候就想说,你咋想的啊?有钱是人家爹妈赚的,跟你有啥关系?你还兴师问罪的样儿。女孩儿太那啥,很讨人厌的,你还……”
“艳艳!!”
王玉艳紧急咽下剩下的话。
“你是在劝我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难过。”
詹知夏成串儿的泪滴落:
“分手是啥?是他要跟我断了联系。我们不在一个学校,他要不来找我,我连他的消息都不会再知道。分手就是过去了的意思,没有交集了,再没关系了,陌生人了……”
说这话的同时,哭成泪人的詹知夏,无助的蹲下身抱住自己:
“呜呜,我真的接受不了。我比你还知道他不是瞎说分手的人。可他对我那么好,怎么就能说不要我就不要了。
初三那年,他一天在我面前晃悠几十遍,我只要抓住他偷瞄我,他就赶紧装路过我课桌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有男生议论我体型,他就挥拳头揍人。我爸都没那么保护我。”
艳艳也跟着蹲下身,眼圈儿红了:“夏夏,别这样。”
“后来我跟他说,咱俩搞对象吧,他平时霸王的不行,那天却脸红的没敢跟我对视,就扔下一句话:以后都听你的。
我不怕在他面前丢脸,没吃过没见过没玩过的都偷偷告诉他。我知道,他即便认为我穷还死要面子也不会笑话我。
除了他,再也不会有人让我那样踏实。所以我敢甩脸子耍脾气,不知足,我以为我怎么坏他都不会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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