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无意中见发现,这位姚厂长竟然是个这种货色?且不说他明明没有配货权,却赴约吃请,只说他这一见面就死皮赖脸巴结孙玉龙,就让吴天看不过眼。
要知道粮油厂之所以能翻这么大的身,可全都是老爸的功劳,按道理你这个粮油厂的厂长。总得对吴副县长感恩戴德,效之以诚吧?如果你本有阵营,不便重新站队也就罢了,可听这位话里的口气。似乎前几天才登门去了孙县长家里表忠心去了,再看他那副准备从孙玉龙身上搭线的架势,更说明这位只怕还没坐稳孙县长的大船呢,这可就有点太不地道了。
身在体制,做人油滑一点。攀附权贵什么的,都不是大问题,可问题是这位却是太过头了——连对领导的孩子都这么点头哈腰的巴结,也太丢份儿了吧?就不说他这番作为,只看他那副面相。吴天都敢肯定这位定然是那种只会占便宜捞好处,整天只想着钻营的庸才!
真要把粮油厂交在他手里,只怕要不了多久就得出问题——要知道如今老爸对粮油厂相当重视,亲自督导着粮油厂的运作和发展呢,如果等到下一步粮油厂的运作进入正规,稳定下来之后,一旦放松监督,就凭这位只懂得钻营的姚厂长,可不敢保证粮油厂能够继续保持眼下的局面。而一旦生产上出点问题,对于咱,乃至对老爸的影响可实在太严重了。
“来来,小龙,我敬你一杯……”姚浩军一脸谄媚的笑容,直接走到孙玉龙身边,挤到吴天和孙玉龙中间,把肥硕的屁股对着吴天,也不打招呼的直接拿起吴天面前那杯“压杯酒”,朝孙玉龙嚷道。
吴天顿时火了,蹭的从凳子上跳了下来,扭头走开几步——亏得这是有孙玉龙几位外人在,不然只怕吴天当场就要动起手来!
吴天虽然没当场发作,孙玉龙却也看不过眼了,皱着眉头说道:“姚厂长,我不会喝酒,还是免了吧。”
“呵呵,年轻人哪儿有不喝酒的,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有一斤酒量了呢,呵呵,咱也不是外人,怕什么……”姚厂长满脸堆笑的说道。
“我说,姚厂长,别强人所难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侯小勇也早已经看不过眼了,本来大伙儿正热热闹闹的喝得高兴呢,半路杀出这么个货色,还对天少这么不敬,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呃……你是,侯队长?啧,看我这眼神,你没穿制服,我愣是没认出来……”姚厂长一脸懊恼的架势,朝侯小勇嚷道,“哎呀,该罚,该罚,我自罚三杯……”
这位姚厂长的油滑程度简直超出了人类范畴,愣是装作听不出侯小勇话里的意思,死皮赖脸的拎着茅台瓶子就要自罚三杯,搞得侯队长也满脸无语——毕竟这位也是县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像对付坏分子一样直接上手段吧?
吴天也终于被这位的脸皮厚度彻底打败,哀叹的道:“麻痹的,这酒喝不成了,撤吧!”
说完,吴天扭头就走,吴中豪二话不说就跟了上去,侯小勇也站起身子,把牡丹烟往胳膊下一夹,顺手又拎起桌子上没喝完的小半瓶茅台,对着瓶嘴一口气吹干,然后把酒瓶子重重的墩在桌子上,打了酒嗝,看死.刑犯似的朝姚厂长淡然一瞥,抬脚就走。
孙玉龙略略一顿,也默不作声的站起来就走,可怜姚厂长赶紧叫着,人家连脚步都没停一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孙玉龙带着三个年轻人扬长而去。再回过头来,却发现小包间里只剩下贾明一个人了。
贾明收拾了喝剩下的整瓶茅台,抱着酒箱子路过姚厂长身边,终究看在平时没少打交道的面子上停了一下,叹息一声,摇着头道:“老姚啊老姚,你喝多了吧?太不开眼了啊……你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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