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长官。”
“那么作为帝国卫队的一员,你是在反对皇帝陛下吗?”萨瓦里厉sè喝问。
拉里奥尔和他手下的几名士兵听后显得十分吃惊,一瞬间拉里奥尔就断然否认道:“不,不,我们只是奉命到此而已。我们是奉一位将军的命令前来的。”
“哦?”萨瓦里冷笑,“那么你们认识这位将军吗?”
“不认识。”
“真是荒唐的一幕。这是一场叛luàn,对尊敬的皇帝陛下的反叛。他们是一群叛逆者上尉,士兵们,我会让你们明白你们到底卷入了怎样一件荒唐的事情中这位‘将军’是犯叛国罪的莫罗将军的前任副官,他现在应该待在监狱里才对,而不是出现在巴黎。他是我亲手抓进拉枫斯监狱去的。他是个叛国者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拉里奥尔仅仅是一名下级军官,手下的士兵更是普普通通的小兵,那里可能见到萨瓦里这样的大人物。
当然不知道。
“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站在哪里?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萨瓦里继续追问,拉里奥尔他们继续摇头。但这时一位年轻的少尉军官从外面走上前来,他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知道萨瓦里是什么人。没有人是傻瓜,也没有人没好奇心,警务大臣办公室装饰的富丽堂皇一看就知道不是小猫小鱼,而外面的一众办公室属员嘴巴也没有被封上,这名少尉军官很快就知道了萨瓦里的身份。
“既然如此,”萨瓦里说,“我命令你们立即逮捕拉霍雷。”
然而,这名拿破仑的亲信部下却依旧被上尉牢牢用枪bī住不放。当萨瓦里力图挣脱他们的时候,他注意到这些士兵的弹yào盒中都没有几颗子弹,显然这一场叛luàn的力量还极为不足,并没有自己预想中的严重。萨瓦里绷紧的jīng神一下子就缓和了下来。
“亲爱的先生们,”萨瓦里再一次转向拉里奥尔说,“你正在玩一场你绝对输不起的游戏,要是一意孤行的话,你的下场将会是在15分钟后被枪决——如果我没被你们先枪毙的话。
因为帝国近卫军转眼就能赶到这里,而你们连充足的弹yào都不具备,这场游戏你们输定了”
萨瓦里的话并没错。实际上,拿破仑留在巴黎的近卫军一部就驻扎在塞纳河的对岸,距此仅有几里之遥。
拉里奥尔的心立刻被震动感。看到这名上尉的心思有点儿开始动摇,萨瓦里又进一步说道:“如果你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就不要卷入这场罪恶的叛luàn,不要拒绝我想拯救你们所有人的一番好意。我只要求你们释放我。”萨瓦里说完,立即趁上尉等人稍一分神的机会就拨开了眼前的火枪试图拔出上尉腰间的佩剑,但他的动作不够快,局势很快又被拉里奥尔给控制了。
这由不得拉里奥尔不‘控制’,毕竟萨瓦里在反抗。
被再次控制住后,萨瓦里透过窗户就看到拉霍雷在同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回来了。这是一个看起来很憔悴的人,进了房间后萨瓦里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全貌,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颓废。
不过再颓废的人面对敌人的时候也会显得杀气毕lù,来人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指向了萨瓦里的xiōn国警务大臣?呵呵,好高的职位啊。难道不认识我了吗?不认识这个被你从马赛带部抓回巴黎的吉达尔了吗?”恶狠狠地语气,配合着手中的利剑,萨瓦里瞬间就感觉到了死亡。
但是经来人这么一说,萨瓦里也想起他是谁了。这个吉达尔──他从未见过他本人,虽然逮捕他的命令是他下的。
──是因涉嫌在土伦海港外同英国互相勾结,而被他下令逮捕的。“你来是要杀了我吗?”萨瓦里不怯懦地大声斥问。
“不,我不会杀你的,但你将和我一起去趟参议院。”
萨瓦里被叛luàn士兵押解而出,随后他被带往了拉枫斯监狱而并不是参议院。万幸的是他的一个贴身shì从在叛luàn士兵手中逃了出去,并将这一坏消息尽快速的告知了萨瓦里的邻居——治安部部长皮埃尔.弗朗西斯科.瑞尔。他就住在离萨瓦里所在办公室不远处。
一场发生在巴黎的叛luàn,身为警务大臣的萨瓦里却毫无察觉。一根第一帝国的柱石被叛luàn者轻松无比的放倒。但这并不是最让人感到惊奇的,因为接下来的一切,才是最最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