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则继续道:“见得型尚境界异常,我又再细细探他体魄,循转其身脉的禅力,精纯为我毕生仅见.天外修持十万载的大士圣僧,都修不来这等精纯元力,凭他一个才入道千多年的型尚能修得来?虽然没得确切证据,可事情再明白不过了——北方不空成就佛的那段智慧灵精,就落入这个偷榆钱的型尚身内!”
是猜测,但也是唯一解释,否则一个小小果先,就算聪明智慧,也万万不可能跨入菩提真境、万万不可能拥有如此精纯元力。
蛮子少与人接触,又不懂礼貌,所以说出的话常常不中听:“这个.我总觉得这事有点玄。凡间型尚得了北方佛的智慧?”
水镜不和他计较,笑道:“只凭我和几位师兄弟,的确不敢笃定什么,可施萧晓前辈来看过后,也是和我们一样的看法”
“施萧晓前辈?”蛮子神情纳闷,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苏景心中暗生警惕。
水镜和尚稍稍有些走神,正花此刻刚从齐喜山下来,一道心识灵讯传递过来,向自家主持说明宋六两尸骨无差,确已暴亡。
收过灵讯,水镜对蛮子更加信任了,话接前提:“施前辈非我中土人士,他出身的天地也多有精彩之处,是称‘活色地’,他老人家与我辈一样修佛破道,法号无艳。后得正神点化,拜于永恒之下、侍奉真色,弃无艳之号不用,还以本来姓名施萧晓。施前辈拜奉永恒远在我等之前,他老人家的修为也远胜我辈,真正厚德长者。”
眼见扶屠面露艳羡之色,水镜笑道:“先生莫急,施前辈也在中土,用不了多久就能与你见面。”
有关施萧晓其人其事,水镜不再多说,不过提及此人时候和尚语气恭敬,目光敬佩,足见得此人身份崇高。
料到这里,苏景已然明白了,为何墨僧不将果先直接抹杀,非要将他侵染不可.以施萧晓、水镜等人的猜测,果先证道即为北方不空成就佛涅槃斩落北方佛已是绝顶成就,若将北方佛侵染,又得是何等功劳、何等荣光。
荣光之下,更可大大利用,就说中土的僧道两天宗,只因前辈仙长复归,后辈弟子就笃信其言,封山锁宗、最终举宗皆遭侵染化身成魔。那信佛的世界中,‘北方佛’下凡显圣,又会是怎样的大劫。
所以果先不能杀,果先得染。染了他就是染了北方佛。
苏景人在弥天台中,苏景也在离山深处。
水月偶与主人换身之后,二者心意想通。有关南蛮经历一切,离山中苏景随时通报同伴。
九鳞星峰,掌门静室之内,诸多高人在座.也不全是坐,浪浪仙子就躺着,打了胜仗之后她改换裙装,换了一身红衫红裤红靴子,看着就那么喜庆,头枕双手腿搭二郎,舒舒服服地把蛮子卧底弥天台当做故事来听,尤其听到蛮子一次次要去抱着水镜哭,小尸仙咯地笑。另有两个新娘煞坐在两边,给小尸仙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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