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名呢?”苏景知道了自己叫什么,继续追问小妖女真名,心里痒痒的。
不听的笑容收敛不少,大笑变作浅笑,得意变作了情意:“现在还不是时候,需得稍等片刻,耐心些,能说时不等你来问,我立刻就会说与你听。”
说到这里她把话锋一转,笑容更浅淡,可眼波愈柔媚:“先帮我个忙,然后给你看样东西。”身体转了个半个圈子,背向苏景、靠近,差一点点就坐进了他的怀里:“头。”
请他帮忙,卸下钗珠翠,解开盘。于不听而言这本是举手之劳,何须苏景帮忙,可是她喜欢。
“只在今晚,就这一次。”不听又补充了一句。能有心上人为自己开解长,是莫耶女子的惬意享受,但郎君是须眉男子,岂能总是**于钗珠翠之间?
只在今晚,就这一次。
苏景扬手......
钗好拿,但新娘子的盘头不知出自哪位妖jing或仙子的手艺,好看真好看,复杂更是真复杂。千道真元行运周天、百枝长剑行布秒阵只当儿戏的苏景,对着自己新娘的头好一番苦恼,着实忙活了半晌,终于大功告成。
如瀑长披散开来,垂于腰下尚有所余。若她站着,若她解罗裙,头会遮住......苏景心绮念。不听似是得闻夫君心声似的,站起身、立于榻,解罗裙。
大红喜袍很快褪下,只剩贴身亵衣,之后不听轻轻巧巧地转了个身,亵衣难蔽体,红烛相应寸寸**如玉凝脂,光泽柔更柔媚。
苏景热。
“还记得么?”小妖女明眸含笑,柔声相问,同时抻了下衣角,示意苏景暂莫看人、先瞧细衣。
若那一件亵衣单独摆放苏景眼前,他必定记不得什么,可它穿在不听身上,而一晃几百年里小妖女更高挑了些、丰润了些,但大概的身形轮廓不曾改变,是以苏景一下子就回忆起来:正是刚刚自己还曾想到的,初见时。
第一次见面,中土不要脸大战莫耶厚脸皮时,她就是穿着这样、一件、亵衣。
她说要给他看样东西,就是这件衣服了。
那时的死相斗、今ri的红艳相对;那时的妖人见面分外眼红,今ri的新人和合糖情**意。这该是多重的缘。
“还是那一件?保存得当真好。”苏景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苏景认出了亵衣,不听笑了;可苏景又说了句傻话,是以不听的笑容更浓了些:“快五百年啊,绫罗衣衫早都烂掉了,再说那时怎知现在,我被你看到...你道我会很得意么?还会特意施法护下那件衣?”
越说越笑,不听走在**,一直走到苏景面前,先俯身、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示意他无需起身、继续坐着就好。她本长披肩,低头时长垂落,扫过苏景的鼻尖,痒痒得清香。她只着亵衣,俯身时有一片起伏**落入苏景眼中,撩人心。
小妖女转身盈盈,坐进了苏景的怀中、腿上,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不听本为jing修之人,五感明锐,背上的感觉清楚:他的心跳,咚咚咚的力量。
“这一件是新做好的,与以前那件全无两样。”不听继续之前话题。
苏景嗯了一声:“小了。”
衣服不会小,但人长大了一点点。说话时苏景再也不肯安分,双臂环她腰,双手自然没入衣内。
滑腻**,触手温润。不听的小腹柔软、平滑。
不听的身体轻轻一颤,双手按上了苏景的手,但她的手上全无力道,不存阻止之意,只是本能的扶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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