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之茫然道:“怎么了?还没上完『药』。”
“我要回家了。”
他笑:“还剩些没涂完,不好好处理会留疤的。”
她却固执得不肯再接受,只念着要回家便去推车门把,但陆衍之早锁住了车门,她推试几次无法如愿,只好转头说:“请开门,我要下车。”
“这里下车,不怕再遇见坏人?”
她犹豫会,说:”陆先生可以借下手机吗?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男朋友来接,不用劳烦你了。“
“杜谨言?”
他脸『色』一沉,苏洱惊讶道:“你认识他?”
陆衍之轻蔑低笑不似之前玩味态度,反而让人觉得后颈发寒,苏洱自然感觉到这层变化,下意识往后退缩,直到背脊抵在车门上再无退路。
陆衍之的目光往她脖子里瞟去,她下意识揪紧衣领,他语气不悦:“我送你的项链呢?”
“我让晓善委托关先生还给你了。”
他皱眉:“脖子里谁送的?”
“男朋友送的。”她顺话答,正好有让他知难而退的想法,说:“我很爱我的男朋友,所以陆先生不必再来找我,我也不会收你的东西。”
似听见笑话般,陆衍之闷笑出来:“你很爱杜谨言?”
“……是的。”
他倏地抓牢苏洱的肩膀,眸光阴鸷像要把她活剐一般,“你不爱杜谨言!你爱的人是我,小洱!”
小洱?
她怔了怔,想到这应该是他死去的未婚妻名字,便用力去挣肩上的手,挣不掉只能回答他:“陆先生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小洱,我叫叶璨星。”
肩上力度更重,疼得她呜咽起来:“你放手。”
他在盛怒边缘,哪会放手,反而越箍越紧直疼得她眼角噙出泪光,他上去拽她脖子里的项链。她失声叫着去抢夺,可抢不过他力气被他扯脱掉,眼睁睁看着他把项链丢出车窗。银光一闪,落到漆黑夜『色』里,她扑上去想摁解锁,指尖还没碰到按钮已经被他一把摁住,随着椅子向后直挺倒下去。
没等苏洱起身,陆衍之已经跨坐上来把她压得死死。
她彻底慌了:“陆先生……!”
他充耳不闻,解她的针织外套纽扣并上脱到手腕正好系住。苏洱吓得脸『色』僵白,只一遍遍重复:“我不捡项链了,我不捡项链了。”
“你喜欢我还是杜谨言?”
她哽声抽泣:“你,喜欢你。”
陆衍之拍拍她脸颊,嗤笑得去啄她战栗不止的唇瓣,沉『吟』:“小骗子。”
话落,大手掐着她的腰把人往上提了提,顺势将衣服上卷『露』出腻白皮肤,她感觉到凉意浑身本能一颤,正吓得尖叫被他低头狠狠吻住唇。
她死守最后防线,不愿他气息入侵却冷不防被他咬住下唇,痛觉感知稍一张嘴被叫他趁虚而入。他的手顺着腰线上移,直握住柔软敏感,吓得苏洱泪珠滚落。她哪里受过这种对待,直觉得又羞又怒,偏挣不开叫他胡作非为。
她求饶,她哭喊,换来的只会是一遍遍的侵占,他的唇像火,滚烫烙印在她眉间、吻掉眼泪再逐一于身体留下印记。
“杜谨言有没有碰过你?”他嗓音低哑,透着蛊『惑』磁『性』。
她早汗水淋漓,咬着唇似哭非哭得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