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握尖刀,右手握宽刀,戴竹山眼神陡然一凝,双手闪电般探出,双手如残影一般,带动雕刻短刀,在那不起眼的长刀之上铭刻出一道道浅显痕迹。
明眼人都能看出,此时此刻戴竹山并不是真正在雕刻雕纹,而是对长刀进行一些简单的勾勒,使其能够初具雏形,在经过之后的淬火过后,便能更好地进行勾勒。
对于高级的雕纹师来说,这种在之前便勾勒雏形的做法其实并不成熟,身为三品雕纹师的戴竹山其实并不需要这种雏形的勾勒,但是,一名三品雕纹师却使用这种看似不成熟的勾勒,说明他会做得更为细致,在之后勾勒出的雕纹只会更加精细。
但是,这种做法实际上也有一个很大的弊病,这种雏形对于雕纹的铭刻会造成一定影响,因为,如果雕纹不能一气呵成,那么其效用多多少少便会打上一点折扣。
可是,在这种几近生死的对决之下,戴竹山还是选择了稳扎稳打,如果因为紧张,稍有不慎,在雕刻纹路之时出现差错,那么,这铭刻之中的雕器就算是作废了,然而,要想重新铭刻雕纹,却需要更多的时间,而仅仅两刻钟的时间,想要重新制作,戴竹山是万万做不到的。
不过五分钟时间,戴竹山便在那普通的粗铁长刀上留下了一道道或深或浅的雕纹,隐隐看去,便觉有一股淡淡的锋芒在其中闪现,这长刀的气质,也发生了些许改变。
反观沈元,他并没有选择戴竹山的保守做法,在潘沉喊出“比赛开始”之时便握紧长刀,将其摆入石台旁的火炉之上。
沈元的手指在火炉之下点动几分,似乎触动了什么开关,那火炉之上,竟然“轰”地一声,升起金红色火焰,火焰高冲而上,将那粗铁长刀不断炙烤,在火焰升腾起的一瞬间,在观众席末尾的李吟欢甚至都感觉到了那火焰的温热,可见其温度之高。
在炽烈火焰的只靠之下,只是过去几次呼吸的时间,长刀就已经隐隐有些通红。
沈元紧紧盯着手中长刀,手腕不断翻转,变换长刀位置,尽量保持长刀的每一处受热均匀。
这种炙烤,看似简单,实际上颇为枯燥,沈元持续炙烤了足足有十分钟时间,才将长刀从炉火之中取出。
可以看到,那粗铁长刀呈现通红色泽,丝丝热气四散而开,给刀身蒙上一层神秘色彩。
沈元的额头上已经有汗液滴下,染湿了他额前的白色长发,也不知是这火炉之中的温度太高引起,还是心中紧张造成。
沈元面色严肃,将长刀高举头顶,随即猛然拍击向石台之上,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通红长刀已经打在石台之上,溅起一层金红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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