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有得意,也不曾有着令人厌恶的怜悯,只是平静地笑了笑。
自来熟地走到安德鲁的身边,宁封同样将身体靠在了栏杆之上,张目远望。
看着在黄昏日光的映照下变得火红的海面,他径自开启了话题:
“我一直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虽然不得不说我其实是挺擅长的,但从来都喜欢不来。”
“从前受过很多的培训,让我有足够的知识明白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可我还是不喜欢。”
有些事情,不是你知道该如何解决就能变得轻松和快乐的。
不理解?
最简单的例子数学题。
你知道该用什么公式去推导,知道哪里是需要注意的点,这些你都清楚。
但是!
写题的过程就是一场折磨,错一步就全盘皆错,只有非常谨慎才能有概率体会到最后做出来的快乐。
哦对,还要小心别忘了写解哦!
嗯?
安德鲁不知道宁封提起这个话题是想要做什么,摸不透他想表达些什么。
如果是旁人,亦或是换个时间点,安德鲁不介意多和宁封闲聊一会儿,但现在他的心情并不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于是,他某头皱起,带着些冷意地直接问道:
“你就是过来说这个的吗?有事情就请直说吧,我还想在独自待一会。”
不需要虚情假意的安慰,有话不妨直说。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表情并未显得尴尬,被打断的宁封看上去丝毫没有比赛中展示出的狂气,反倒是歪了歪头道:
“难不成,你是觉得我在怜悯你吗?”
两人轻提着酒杯站在窗边,望着随着海风而不断卷起的白色浪花,宁封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这个现在不能被提及的话题。
这让一直关注着这里的所有人都忽然来了兴趣,他们很好奇宁封到底会怎么做。
只有盛装打扮过后还用羽毛假面伪装面容的希琳笑了起来,她抿了抿杯中的果酒。
只有她,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宁封的举动。
像是察觉不到气氛变得诡异,宁封看着海面,笑着摇了摇头道:
“不要这样想,放心吧,如果我真的怜悯你的话,一定会用更加温和的方式来接近你的,而不是直接提着两杯酒走过来。”
“我可是很温柔的。”
说着不算好笑的笑话,宁封的表情渐渐变得认真起来。
“安德鲁,或许你的内心有些抗拒这样的结果,觉得自己似乎是占了什么便宜,甚至是觉得自己不够资格。”
“但是你知道吗?在我这里,你的冠军没有任何的水分,你值得这个称号。”
眉头不曾放松,相反安德鲁在听到这句话后表情变得更加严肃。
什么意思?
“在最后,就是观众没有办法看到的那个时间,我遇到了一些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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