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生活的重心就在这片海域,毕生信仰也是唯大衮一位古神,只想生前多给自己“积德”,死后能去深海之下侍奉大衮左右。
所以他们对内陆的了解很少,只觉得陈景他们都是一些信奉异端的愚人。
“其实印波加的这些土著没那么坏,当然也有可能是阿米蒂奇教授给他们上过几次课的原因,反正这些土著对我们的敌意不大,时不时还会主动送一些海鲜给我们……”
序夜带着陈景穿过沉寂的渔村,沿着印波加海岸的小道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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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便看见前方出现了一座高耸的灯塔……
这座灯塔给陈景的感觉很奇怪。
没有那种能在黑暗中为过往船只指引方向带来光明的感觉。
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多年来风浪与潮湿气候的侵蚀,使得塔身表层的漆皮爆裂斑驳,一眼看去尽是霉菌肆意生长的痕迹。
这些霉菌似乎是遵循某种规律在蔓延。
它们沿着晦暗发黑的塔身攀爬向上,路径上遗留的痕迹十分规则,像极了某些古老隐秘的图腾,呈螺旋状一直延伸至灯塔的顶端……
从陈景看见这座灯塔的那一刻开始。
塔灯就一直在微微闪烁。
也许是因为白天出太阳的缘故,塔灯的亮度并不高,昏暗得令人有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偶尔还能听见上面传来一些噼啪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火烧得炸开。
“这座灯塔很早之前就荒废掉了,不过阿米蒂奇教授说他有用,所以一直在进行维护……”序夜发现陈景一直在盯着灯塔打量,便轻声介绍了几句,“阿米蒂奇教授说这座灯塔曾是大衮密教使用某个仪轨的媒介。”
“怪不得这座灯塔看起来阴森森的……”
陈景笑着将目光收了回来,随即看向紧邻灯塔的那座自建砖房。
那应该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了。
阿米蒂奇的家。
不得不说,当陈景亲眼看见那座简易甚至可以说简陋的自建砖房时,他确实感到有些意外,因为他没想到阿米蒂奇跟序夜他们会住得这么寒酸……
简单的灰白砖房没什么特点。
唯一比较亮眼的地方,恐怕就是院子里那些用来围成篱笆的森白鱼骨了。
此刻。
陈伯符正将阿米蒂奇教授按在院子里饱以老拳,而一旁那几个熟悉的身影都显得战战兢兢,貌似谁也不敢上去拉架。
“景景!”
最先开口向陈景打招呼的,是那座臃肿不堪的“红色肉山”。
“猪倌叔!”
“哎呀终于等到你们了……”
性格外向的猪倌第一个跑了过来,哼哧哼哧的跑得气都喘不上了,泥泞的地面更是被他踩得像地震一般,咚咚的剧烈抖动着。
当他停下脚步的时候,全身上下的脂肪都还在颤抖。
“猪倌叔,看来这段时间你们过得不差啊……”陈景打量着猪倌脸上的细密绒毛,忍不住感慨道,“油光水滑的……平常没少吃鱼油吧?”
“你可别提这个了,海鲜这玩意儿我都快吃吐了!”猪倌哭笑不得地说道,“你小子快去拉架吧!不然他们再打下去估计头发都要拽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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