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可真可怜，这么好的条件，却没跟我一样遇上好时候。

她这会已经完全不是刚开始发消息的时候那种略带点不高兴的心情了。

她打算对王越表示同情，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段话编辑了又删除，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

对方再没回话，王越又刷了会视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放下手机睡觉了。

再次拥有意识时，王越发现自己似乎在被什么东西追赶。

他努力的想要逃脱，却又跟被什么东西拉住一样寸步难行。

直到身后不知道是什么，但给他带来了恐惧感的东西快要接近时，周围的一切突然变换。

周围变成了一片混沌，一个看不清面目，如同乞丐的身影在他的身边打转，转着转着突然变成了妖娆的美女。

没一会，四周的场景似乎逐渐变成了舞台的样子。

台下的观众一个个都看不清面孔，但他却没有感觉到恐惧，只是在唱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歌。

不知道什么时候，观众好像又变成了评委，从舞台的下方升到了舞台的上方，在台上说着什么。

画面一转，他似乎已经经历了好几年。

这期间，他还是在不停地在唱歌，周围的场景变换了无数次，直到他记也记不清。

唱歌的画面在不断地堆叠，挤压。

突然有声音在周围响起。

“他是确实是十强，不过说是十强，也就是第十名罢了。

没看出来有什么本事，几年过去了还在这种地方唱歌。”

十强？谁是十强？是我吗？

不对，十强是向念，向念是李娴的朋友，我是王越。

随着王越反应过来，他突然惊醒，瞬间在床上坐起。

他看了看窗外，天还黑着。

打开手机的锁屏，上面显示着四点二十一。

是梦吗？

王越回忆着梦里的内容，发现一切都在被快速忘去，直到最后还能记起的，只剩下一些唱歌的片段。

这些片段的风格，似乎跟今天在清吧里听到的，清吧老板娘向念的风格类似。

王越试着哼唱了两声，发觉自己似乎能模仿出来今天在向念那里听到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