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招不是咱经常在用的吗?咋给老三学去了?咱倒是想自个儿去过把征服瘾头的。可惜老爷子那儿压根儿就通不过,你小子拿着帅位跟咱交换船只,压根儿就没指望,不过老三好歹是亲王,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嗯?旗务的事儿让老三去出面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胤祚心思动得飞快,哈哈一笑道:“小弟是个懒散人,工部的一摊事儿还忙不过来,这出征的事儿还是让别人去好了,小弟就坐家里搞搞后勤罢了。”
老三见胤祚一口子便回绝了自个儿以支持胤祚挂帅出征来换取船只的提议,不由地再次愣住了,不过还是有些子不死心,笑着道:“六弟太谦逊了,论打战咱们兄弟里你可是头一号,便是老十四这个管兵部的都远不及六弟的大才,哈哈哈。”老三换了个说法,那意思就是你不去,自然是想着让老十四去,要想咱支持老十四也成,一样要拿船来换。
呵呵,派谁去挂帅出征只怕老爷子心中早就有底了,压根儿用不着你老三来支持,亏你还是最年长的阿哥亲王,连老爷子的脾气都没摸清楚,难怪经常挨罚。得,不跟你玩了,咱还有正事要办呢。胤祚笑着道:“兵者国之大事也,不可不慎,皇阿玛乃圣明之君,此事自然由皇阿玛定夺,我等做儿子的只需听从便是。三哥您说是不?”
“那是,那是。”老三眼见交易的希望落了空,失望得有些子坐不住了,可刚来就走也未免有些太过失礼了,一时间有些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哦,三哥听说了没,前些日子正蓝旗一伙子混账奴才到明月楼酗酒闹事,打死了人不说,还把来拘捕的九门提督的兵也打伤了不少,瞧这事闹得,唉,老八身为主管阿哥也不出来管管,一伙子闲散旗人总在京师里头瞎折腾也不是个事儿,总的想个法子整顿一下才好,没地丢了咱旗人的脸面。”胤祚一脸子慷慨激昂地说道。
老三不傻,一听就明白胤祚话里头的重点,也知道胤祚打算给老八出个难题,让老八出面去整顿旗务。旗务这玩意儿哪有那么好整,头前康熙老爷子可都提过好几回了,也没见那帮子大臣们想出个妥善的法子,这事儿要是真得交到老八头上,那可就有老八的苦头吃了,不过老八吃不吃苦头老三压根儿就不在意,但却从胤祚的话里头听出了一丝可能得到船只的交易机会。老三皱着眉头,叹了口气道:“唉,这事儿怕是有些难办啊,皇阿玛也为着旗务的事儿没少操心,咱们做儿子的总得好好琢磨一下,为皇阿玛分忧才是。”
难办?嘿,给你船只怕就不难办了吧?胤祚一听老三把“难办”二字读得如此之重,自然知道这位爷正等着自个儿出价呢,心中略一盘算笑着道:“三哥说的是,小弟也深有同感。唉,现如今大战将起,小弟手中几条跑东瀛的船怕是要闲下来了,倒有些可惜的。”
胤祚出了价,老三自然是笑纳了,嘿嘿一笑道:“三哥倒有意跑跑西洋航线,六弟若是有闲船,十条、八条的三哥倒是可以先盘过来的。”
靠,好大的口气,一张口就是十条、八条,还真当咱是凯子啊,咱的船可是真金白银造出来的。眼见老三狮子大开口,胤祚心里头又好气又好笑,十条船换老三出手明显就是个亏本的买卖。胤祚略一思索之后,笑着道:“小弟手中的闲船也就是三、两条,三哥若是不嫌弃船旧,就算是小弟送给三哥了。”
“成,那哥哥就多谢六弟的美意了。”老三很是高兴地说道。
胤祚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门道:“啊,对了,头前小弟让人拟了个整顿旗务的折子,三哥您看看是否可行,若是可行,等出兵一事议定了,三哥不妨让皇阿玛过目一下。”胤祚笑着从衣袖中取出一份折子递了过去。
胤祉接过折子,粗粗一浏览便笑着道:“不错,不错,哥哥瞧着应该是可行,以八弟的大才自然是能做好此事的,这事儿就包在哥哥身上了。”折子可不可行老三压根儿就没管,反正他只负责上本,若是老爷子看了可行,忙的人是老八,又不是他自个儿,若是不行,老三也没什么损失,反倒还能博得老爷子一声关心国事的赞扬,这等买卖自然是做得的,至于老八的死活,老三才懒得理会那么多呢。
“可行就好,一切就有劳三哥了,等忙完了这一阵,咱哥俩可得好生聚聚,热闹一场。”胤祚笑着说道。
胤祚的话里头有两层意思,一是要船可以,等把事情办完了,咱就交船,二是交易完了,您老可以走了,咱还忙着呢。老三自然听得懂这个潜台词,又随意地闲谈了几句,笑呵呵地告辞而去。
“呵呵,邬先生,还真给你猜对了,老三那货真的是上门来做交易的,本王那一套现如今大家伙可都学去了。本王送了老三三艘船,让他去呈交旗务折子倒也算是桩不错的买卖。”送走了老三,胤祚立刻回到书房,笑着对邬、林二人说道:“老三来前,邬先生似乎有话要说,本王倒是想听听邬先生的意见。”
邬思道一拈胸口的长须,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却令胤祚有些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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