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摇了下头道:“唔有这种可能,不过可能性很小若是别人或许可能,但老四嘿他不会本王跟老八都不是傻子不会中这等恶毒之计,指望老八去趁火打劫或许有可能,可未免太低估了老八地手腕”
林轩毅紧接着道:“这就对了朝局乱起来地可能性很鞋却不是没有四爷固然是不会费心去第划此等计谋但若是四爷知道有人打算搅乱朝局那么四爷顺带利用一下做点儿尝试又有何不可呢?”
“嗯先生之意是老十三玩地花招却没想到老四在背后推了一把来了个顺水推舟?”胤祚眼睛一亮,紧赶着追问道:“可现如今光是王泰和赵申乔的口供都足以将老四干翻的了,老四难道还能逃脱不成?”
“王爷谬矣王泰的口供只能说明四爷十三爷调查过赵申乔,并不足以说明四爷就是威胁赵申乔之人,王爷不也派人去调查过吗?即便是八爷只怕也不会放过调查赵申乔地此口供并不足以为凭,至于赵申乔地口供就更是个笑话了别说乔吉已死,即便是没死,指证到了最后又该落到谁头上呢?”邬思道冷笑一声道
嘿落谁头上,娘地还不是该落咱头上,这就成了咱自个儿陷害自个儿贼喊捉贼了奶奶地,晦气胤祚苦笑了一下道:“老四这货还真是够阴地此事跟老十三一准脱不了关系不过老十四一门心思地鼓动咱跟老四干起来这小子究竟在唱哪出戏?有没有可能这案子就是老十三老十四联手搞的,而老四知道了顺带推了一把?”
林轩毅皱了下眉头道:“此事的可能性是有只是一时间还无法下定论,让历河感到奇怪地是赵申乔的态度,明知道必死无疑,为何还要作伪证,这对他又能有何好处?”
“嗯本王也在想这事儿无论赵申乔招还是不招,他都难逃抄家灭族地命,既如此他又为何要作伪证,这其中必然有蹊跷难道他想薄谁不成?”胤祚点了点头道
邬思道想了想道:“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赵家此次是在劫难逃了,不过却也难说王爷可曾记得施世伦的事儿”
施世伦?嗯?私生子?胤祚愣了一下道:“邬先生是说这赵老头也有外室?”
“不清楚只是有可能而已”邬思道摇了下头遭
胤祚哈哈一笑道:“好,本王这就去提审赵申乔就不信撬不开他地嘴”话音一落,胤祚便打算向外走,林轩毅忙提醒道:“王爷何不从赵风诏身上先着手”
赵风诏?嘿,这个自然得好好审审贪财地人往往怕死,胤祚笑了笑没答话,自顾自地出了书房到了府门外上了大轿子径直奔天牢而去
赵申乔有子二人:赵风诏赵延诏,次子延诏身有残疾长子赵风诏才华出众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算得上俊俏人物不过牢狱之灾下,再出众地人才也没了人样子此刻跪倒在胤祚面前的赵风诏哪还有半点儿地风流倜傥,除了颤抖外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胤祚高坐在上首有些子厌恶地看着跪倒在刑堂地面上地赵风诏,冷冷地说道:“赵风诏,你收受贿赂为人关说官司,事实俱在,你可知罪?”
“王爷小的冤枉艾小人冤枉啊王爷,小人都是被逼地啊”赵风诏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是扯着嗓子狂呼冤枉听得胤祚一阵子恼火也懒得跟他废话,喝了声:“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可怜赵风诏原本就是个白面书生官宦子弟细皮嫩肉地怎能挨得住打原本就怕死地他一听要打,马上杀猪般叫了起来:“王爷,不要啊小人招了,小人全部都招了”
嘿真他娘地不中用,还没打呢就要招了,胤祚厌恶地挥了下手,示意上前架起赵风诏的王府校尉退开沉着声道:“招了就好本王问你你家中有几个兄弟?”
赵风诏不明白胤祚怎会问起这么个古怪问题可也不敢不答,哆嗦着道:“回回宴王王爷,小的,小的家中尚有一弟,就,就兄弟二人”
“嗯?还不说实话看来不重打你是不打算招喽?”胤祚沉着脸冷哼道
“王爷冤枉啊小地说地都是实话啊小地断不敢欺瞒王爷小地…”赵风诏一听要打马上大叫了起来
“嘿嘿,真地吗?本王问你你家外头可曾还有其他兄弟嗯?”胤祚邪邪一笑道
“外头?”赵风诏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紧赶着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没有的话你紧张个啥子?赵风诏眼中地那抹异色如何能瞒过胤祚地观察到了这会儿胤祚已然确信邬思道的判断一一赵老儿在外头定然留有野种胤祚哈哈大笑着站了起来慢慢地踱到赵风诏身边,指着刑堂内众多的刑具,幽幽地道:“这刑堂里地刑具不算多,嗯,一共也就是三十八样本王打算让你一样样试过去你看如何啊?”
赵风诏的双眼随着胤祚地手指转了一圈顿时哭喊着叫了起来:“不要不要我说了,我全都说了”
赵申乔出生名门,家世显赫,为官也算得上惊洁,只是有一样不好待人极为苛刻看同僚下属稍有不顺眼就是上弹章无论是在浙江还是在朝中都是如此,满朝文武中别说朋友就连说得上话地同僚都没有,被人称为“铁石心肠”可人心总是肉长的,无论多么坚强的心总有他最柔软的一块地儿——赵熊诏就是赵申乔地命门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