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胤祚不置可否地点了下头,想了好一阵子之后,看了眼垂首站在一旁的周用诚道:“长鄂,这事儿你让八旗商号多抽调些人手,跟总后勤部密切配合。 先调研一番,尽快拿出个章程来,该怎么搞,朕自会有旨意给你,去罢。 ”
“是,奴才告退。 ”刘长鄂是个灵醒之人,眼瞅着胤祚没立刻答应将此事交于八旗商号,便知道胤祚心中还是想将此事交由总后勤部。 也不敢有什么不满。 紧赶着应了一声,恭敬地磕了个头。 退出了上书房。
“又福,你都听清了罢,这邮局的事儿还得抓紧去整,唔,这段时间若是报马紧张的话,朕下道旨意,先从各地驻军中抽点些人马对付一下,等邮局的章程出来之后,再作定夺,嗯,真给你一个月地时间去整该够了罢?”待得刘长鄂走后,胤祚看着周用诚道。
周用诚虽始终保持沉默,可听得却很是用心,心里头对于胤祚提出来的邮局体系早已暗中做了一番评估,对于其中的神思妙想已是佩服万分,此时一听胤祚话里的意思还是打算将邮局归入总后勤部领导,心中更是激动不已,用力地点了下头道:“是,圣上,臣一定按时将章程理出。 ”
远卓四年八月初五,十五、二十五,第二、三、四期《京师纪事报》相继出炉,就“万言书”中所提到的“五不解,十大过”正、反双方在报上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对于布伦托海子之战的功过是非大体上没有什么疑义,也甚少有人提出反对的意见,毕竟抵御外诲本就是件大多数人拍手称快地好事;外交谈判的事情也争议甚少,主要是因这时代的读书人并不懂得外交是怎么回事,压根儿提不出太多的反对意见,而对于多出外交学院这么个当官的路子,绝大多数地读书人还是欢迎的;军制改革虽也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但是都提不到点子上,基本上属于胡言乱语之类的胡话,连登报的资格都没有;对于军机大臣们地错误批判因第一期报刊中各大臣的表白而基本烟消云散,即便有些争议也都难登大雅之堂;对胤祚提出的科举局部变革的争议却是不小,不过因胤祚扛出了孔夫子的“六艺”之说,众多的读书人也无可奈何,只能是抱怨一下考试负担增加罢了,至于武举的变革倒是没人提起,一者是因武举跟读书人关系不大,没人会为武举去抱怨,二者,改革之后,军校取代了武举,不但没减少武人当官的名额,反倒增加了数十倍,没有谁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地。
争论的焦点集中在钱法与商道之上,辩论的双方围绕着现行钱法的利弊各抒己见,不过总得来说赞成的意见个据了绝对的上风,无他,此时钱法实行了八个月有余,钱币的兑换工作虽然还在进行之中,不过几近尾声,按新钱法、税制交易、纳税的好处已经开始显现,事实总是胜于雄辩地不是吗?但是就商业地地位之争议却激烈万分,难分轩轾,争辩双方或是引经据典,或是列举实例,辩得狼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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