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不能,可是……”弘历皱了一下眉头道。
曹限东拍了下手掌道:“那就对了,暗着来不行,可以明着来嘛,左右都是瞒不过圣上,又何必遮遮掩掩呢?现如今大阿哥陷得并不深。 公开了也无甚大不了的,反倒不会太招圣忌,某料定圣上必然不会让那起子八旗权贵有好日子过,大阿哥参与其中挨板子是当然的事,不过这板子挨得值,一者可结八旗之心,二者也让圣上出口气,这板子打也打了。 总不能还揪着不放罢,反正大阿哥也没暗中使坏,一切都是公开进行,大不了就是个意气用事地名头,死不了人的,待得挨过了这一关,大阿哥自可大方地认了错,这一切就算是揭过去了。 不过圣上心中的愧疚之意只怕要深上几分了,到那时大阿哥自然有可利用的余地,只要接下来能将差使做得漂亮,圣上会看在眼里地。 只要二爷犯了错,嘿。 大阿哥的机会便来了。 ”
“就这么简单?那百官档之事又该如何了局?”弘历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此次大阿哥动得太早了些,圣上对百官档必然会有疑心,这一条只怕瞒不过圣上,不过如今大阿哥动的人手并不算多。 也算不得暴露,这东西如今再也不能轻动,唯有,嗯,唯有到了最后关头才可做最后一击。 ”曹限东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皮子抽搐着说道。
“嗯,那老二那头该如何着手?”弘历想了想,点了下头道。
曹限东笑了一下道:“嘿。 二爷现如今正在风头上,某若是料得不差的话,圣上接下来该是会让二爷去熟悉地方政务,回过头来才是朝务,唔,江西此次暴乱,这善后地工作大有可能会让二爷去张罗,现如今二爷大婚在即。 即便要领这个差使也得到大婚之后。 大阿哥的工作可以做在前头,只要圣上没颁定明诏。 这事情做了便是做了,正好借八旗商号一事打掩护,让二爷陷进去好了,只要二爷差使办得不够漂亮,圣上会想起大阿哥的好的。 ”
“先生地意思是……”弘历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 曹限东没有回答,只是将张开的手掌突地握紧了起来,轻轻地挥动了一下。
“好,爷我全听先生的,此事就这么定了。 ”弘历咬了咬牙,一脸子坚毅地说道。
夏日的雨来得凶,可去得也快,刚才还是暴雨连连,转眼间便是云开日出,雨后地阳光将水汽照出道道绚丽地彩虹,因着大雨的漂洗,京师地空气也格外清新了几分,在工部衙门里忙乎了一日地弘扬今儿个早早地便回了府,也没回房,心神不定地向着萧遥所住的清园馆而去,刚到门口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萧声,内里满是彷徨犹豫之情,听得弘扬心头一酸,不由自主地收住了正要敲门的手,静静地站在门外,一时间听得有些痴了。 好半会,萧声止歇,但听房中传出一阵叹息声气,却是萧遥正浅吟低唱:“昨夜风疏雨骤,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廋。 ”接着便是萧遥几声略为急喘的咳嗽声传出,弘扬顿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门,缓步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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