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弘历看着曹限东一脸子难受地样子不由地泄了气坐倒在椅子上哭丧着脸道:“先生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皇阿玛为何如此待我?”
“唉圣上这是釜底抽薪之策是不想看着大阿哥越陷越深罢了”曹限东表情复杂地说道
弘历地俊脸上疑云密布地问道:“釜底抽薪?此话怎讲?”
曹限东脸色一黯缓缓地说道:“今儿个圣上召见曹某人就只为了一事——令曹某人参与博学鸿儒科”
“博学鸿儒科?这…”弘历心中若有所悟地喃喃道
“是的,就是这个博学鸿儒科”曹限东瞥了弘历一眼道:“某若是料得不差,二爷府上的那个萧遥想必也跟曹某人是一个命,嘿,都逃不过圣上的算计就算计的功底而论古往今来的帝王中绝对没有超过今上地”
“萧遥?这么说来皇阿玛并未偏心眼了?”弘历一听完曹限东的分析,精神立时为之一振笑着说道:“如此也好,曹先生本就是大才,出将入相寻陈耳,若是先生能入朝,倒也是件快事,爷我一定鼎力相持!”
曹限东苦笑着摇了下头道:“大阿哥误矣,无论是曹某人还是萧遥都绝无入阁的可能性,某虽不知圣意究竟如何打算,可有一条是确定的,那就是圣上绝对不会让曹某人与萧遥有任何介入夺嫡之争的可能性”
“这…”弘历愣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大阿哥,曹某人该走了,临行前有几句心里话要说,还请大阿哥仔细听好了”曹限东的脸色已经是灰败不堪,强自打起精神道:“大阿哥,圣意已决,大阿哥消渺盟,望大阿哥善自保重,千万不可逆天行事,否则恐有杀身之祸,那份百官档千万不可再动用,四爷那儿也须断了联系,若得如此,方可保大阿哥一世平安”
弘历的脸色时红时青变幻个不停,良久之后,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先生之言本贝勒自当牢记在心,先生走好”
弘历口中虽说是记住了,可眼中却闪动着不服的光芒,这一条自然是瞒不过曹限东的,只是事到如今曹限东也不想再多说些什么,长出了一口气道:“也罢,各人有各人地命罢,大阿哥既然心意已决,曹某人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若是,嗯,若是将来事有不谐,大阿哥千万不可硬抗,去找一个人,那人或许能救大阿哥一命”曹限东伸手沾了些茶水,飞快地在桌面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是他,那我…”弘历扫了眼桌子上的名字,心中一喜,紧赶着抬起头来,期盼地看着曹限东道
“不可,这是大阿哥最后的保命符了,若是动早了,不但无效反倒坏事”曹限东一扬手打断了弘历地话,紧赶着说道:“曹某人言尽于此,是该走了,大阿哥保重”话音一落从桌子底下拎出一个小包裹,往身后一背,长笑一声,大步走出了书房,再也没有回头弘历看着曹限东离去的背影,脸色变幻不定,时而咬牙切齿,时而面露微笑,只是到了末了还是啥话都没说,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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