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他只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红纸扇,不是一个经过严格训练的西门庆。没错!无论张倩椒的美丽还是珍贵鸣琴都让他有非份之想,但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谁不会动心?就官静的性格而言,绝非什么情场罗密欧、花丛浪子!他长这么大根本就没有泡过妞把过美眉,也没那样的机会和环境!
冷静下来之后,官静只要不去看张倩椒迷惑性十足的清纯外表,多在心里念叨几回她的年龄,想不为自己感到羞耻都难!唉……精灵姐姐都是快奔四十的人了,怎么刚刚鬼使神差,说出了那么浪荡气十足的轻薄话来?
“梅剑兰剑,把蜂窝收起来,本来还不好意收下这份大礼,现在我改主意了。”精灵姐姐紧咬银牙,似嗔似喜地轻啐了官静一口,俏脸赧红,飞快地转过身,将手里的东洋刀挽出数朵剑花,“噼里啪啦”将周围一根根竹竿削的血肉横飞。
我们的红纸扇嗫嚅着嘴唇,想开口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梅兰竹菊四大剑姝爱莫能助地对他耸耸肩膀,簇拥着上前帮倩姐做活去了,丢下官静一个人满脸懊悔地继续站着一边扮木头人。
精灵姐姐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一柄寒光凛冽的日本武士刀耍的翩若游龙,上下翻飞,锐利的刀刃在竹竿上两下一点,便能剜出一个v形豁口。如果说这单纯是为了泄愤,那她似乎完全没有必要在一棵竹子的七八节竹筒上都齐刷刷留下这样统一一致的撒气标志吧……
这个疑问很快就被解开了,梅剑用一片片马蹄莲状的金属小漏斗,挨个插在了张倩椒削出的豁口上;兰剑和竹剑紧随而上,吃力地抬起一只硕大的葫芦,拔开塞子,将葫芦嘴对准马蹄莲漏斗,将葫芦里的液体缓缓倾入竹节之中;每当兰剑和竹剑注满一节竹筒,菊剑随即就会用藕丝、蕉叶扎成的束把,将竹竿上的v字槽口紧紧堵牢。四个小妮子与精灵姐姐配合的天衣无缝,行云流水,不一会功夫,就帮好几棵今年生的新竹动过了充满刀光剑影的外科手术。
官静贪婪地吸了吸鼻子。
由于远离都市污染,绿化程度高,“小蓬莱”的空气非常洁净,被冰凉清新的杏花春雨一浇,简直能够上罐装出口的标准。在如此舒服怡人的天然氧吧中,一股梦幻般醇美的酒香来回荡漾,真是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哪来的酒香?从兰剑和竹剑抬着的那只大葫芦里溢出来的。
官静被这个西洋景弄得一头雾水,只听说过“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酒入竹肚算什么?行为艺术?闲的蛋疼?苗族、京族特有的宗教仪式?搞不懂……
张倩椒也真服了这根木头了,她在这边忙活了半天,这个笨蛋居然没说上来搭把手,不献殷勤也可以啊,你难道就不知道找找话题,过来搭讪……茶壶里煮饺子算什么……瞧瞧那张帅的能迷死一头牛的俊脸,居然全是掩饰不住的害羞和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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