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这个害死秦百川尊长的妖人,杀无赦!”
墨之妄听见“秦百川”这三个字,心想这都是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这些人竟然还记得,还把这账算在他的头?!但是在这些呼喝声喊出之后,这些宏天教众明显是士气大涨,追得更加卖命了。
墨之妄在奔跑途翻着手的刀花,又是砍翻了好几个人,却已经是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前方连房屋都没有了,只是一排混乱的礁石。
但是追兵在后,他也只能随手拽过旁边的一根绳索,一把甩向一旁突出来的礁石。绳索在礁石套了个结实,他猛得向前一跃,从这处木屋跃了出去,拉扯着绳索,荡向了另外一处的礁石平台。
但是他错误地低估了这里的环境,也低估现在的自己能够使出的战力。这一荡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让他荡到这块礁石平台,而且这礁石平台长年累月地被海水冲刷,面布满了青苔,墨之妄只是用脚在面一踩便又滑了下来,只能顺着绳索又荡了回去。
可是现在,他刚才荡出的那个木屋已经挤满了宏天教众,他根本无法原路返回,于是他在荡到木屋的下方后在木屋下的岩壁猛得一蹬,将自己又往那处滑溜溜的礁石平台荡了过去。
方,一群愤怒的宏天教众挤在木屋里,他们不住地想要用手里的兵器把墨之妄之前甩出的绳索给拉过来,但是墨之妄之前甩出的地方离他们有两米多远,他们手里的武器根本没有这么长的距离,于是这群人着急地哇哇大叫。
“散开!”
人群后方突然冒出来一声厉喝,竟然是刚才被墨之妄炸得脑袋开花的那个祭酒。祭酒虽然是头破了个窟窿,但他不仅是没有死,还拿着元力铳追了过来。他愤恨地举起手的元力铳,对准远处礁石的绳索射了一铳。
“咻”的一声,元力铳的光束便擦着绳索而过,在礁石留下一道焦痕。
这一击不,祭酒更加气愤,又是朝着绳索连射了好几铳,这下子,算是祭酒的准星度再不好也铁定是伤到了绳索。而墨之妄这再一次的荡出眼见着要跨向礁石时,突然,便听见“啪”得一声,他所依附的绳索便断裂了!
墨之妄顿时无处借力,直直得掉了下去,“哗啦”一下,便落尽了下方的浪潮。
祭酒看着墨之妄消失在了下方的海面,但是眼的怒火依然是没有熄灭。他按住额头狂涌的鲜血,大喝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都给我去找!”
“是!”周围的宏天教众们齐声领命,便立刻像是退散的兽群一样离开了这处木屋,准备搜索下方的海域。
而落入浪潮的墨之妄,在这一排排的浪潮冲击下,被海水卷着在这附近的礁石受到连的番撞击,将他腰腹的创口再一次给撕裂开了,痛得他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被灌了满口的海水,而在这种情况下被灌入海水,那可等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