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领导，我对我在湖西的工作是满意的，当然，我的工作还有很多未尽人意的地方，这也成为我日后工作必须积极面对的地方。我很感谢组织，让我有机会能来湖西为老百姓做点事，让我能够有点回忆和自豪的资本…”王成与考察组的如此说。

考察组的组长说：“王副县长，关于你的去留你有什么看法？当然，最后我们还要征求省委办公厅甚至是叶书记的意见和建议。”

…

考察组离开后，王成心里才有了紧迫感，他想提前布局把一些事安排好。

王成和陶然商量了：“师兄，我想动一动人。”

“哦，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想动谁呢？”

“教育局长黄龙其实不适合当主要领导，我之前去过教育局，感觉他身上享乐意识太重，这种人是不适合担任如此要职的，我建议对教育局长进行更换。”王成最想换的反而是被认为是他的人的黄龙。

“于私，很多人认为黄龙对口服务过我，应该是我的人，他也确实对我这个年轻人很尊重；于公，他的能力不强，湖西县教育改革到现在还没一个所以然，光一个老师补课，就屡禁不止，尤其是双减后，学生在学校托管，这黄龙想出一招，让职业中学的在校职高生去小学托管，一人一天20块，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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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也听说过这种说法，对下，县委书记拥有一个县的全面决策权，可以直接管理任何地方！而市书记，往往不能直接管理地方，还需要通过我们！至于任免，虽然市书记意见绝对重要，但县委书记说到底是省管干部。”陶然说。

“你还别说，省里要不是核心部门和核心处室的处长，一般的处长来乃至一些非核心的巡视员来，我还真的看不太上。”陶然一边说一边笑。

“所以有利有弊啊，在省里，平台高，提拔虽然快，但也有天花板；在基层提拔慢，可是只要提拔了，含权量就大，开玩笑说有些人搞钱就快。”王成接过陶然的话说。

“没错，很多人在省里虽然级别副处正处，但一辈子体会不到有实权的感觉，很多围城外的人体会不到这里头的门道，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双全的职务。”

“师弟，我级别虽然是正处，但我对标的待遇甚至是省委书记，除了没有法定的那些警卫、出行头等舱外，其余的我们都有，而且我们可以随意逛街、旅游，甚至偶尔申请出国，省书记、市书记就不行了…”陶然越说越得意。

“不过，县书记肯定不是我的人生追求。”

…

王成被召唤到市委组织部进行谈话了，市委组织部部长和常务副部长分别同王成进行了谈话。

大概的意思肯定了王成的成绩，表扬了王成的工作，且是经过了前期的考察了解，现在有几个选择：要么回省委办公厅，省委办的领导同志表示一直为王成留着位置，回去后可以马上提职级；要么留在湖西，提任常委、****；要么去南红县，担任常委、纪委书记。

因为还有半个月王成就要面临或走或留的抉择，市委组织部希望他尽快做决定。如果不回省委办，那之前那一次考察就当是任前考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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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成表示再考虑几天，便回到了湖西县。

这次，所有人都同步知道了王成的谈话内容，王成对这种没有秘密可言的常规操作已经见怪不怪了，也并没有表现的有多么奇怪。

这时，胡大勇找到了王成。

“老弟，你是什么想法呢？”胡大勇一见王成就问。

“哥，我还真的没什么想法，我还在考虑，哥有什么意见吗？”王成问。

“要我说，你就留在湖西县，继续完成你没有完成的教育改革事业，宣传部刚好管着学校的意识形态方面工作嘛！在你的简历上也挂着“分管教育体育”方面的事儿嘛！别忘了党管一切的原则，现任的****因为快退休了，所以不想掺合你分管的那摊子事，不然，估摸着你之前的工作也不是那么好做；但你上任后，可以明确宣传部分管教育的本位意识啊！这就像县委书记和县长两个职务一样，如果县委书记强势，那县委书记是绝对县里名片；但如果县长强势，那县长往往就是县里名片。”

胡大勇说的很兴奋，王成只是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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