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如她现在的生活一般,外面有人挡风遮雨,而她安然在享受这一切安逸。
轻轻抚摸涨起的腹部,或许吧,自已这一世都将如此过了。
如今天下大定,并无风波,遗憾吗?早就淡了。
金子瞧着时间久了,便拿起披风上前,道:“主子,山里清冷,咱们回去吧。”
夭夭往远处望了望道:“母亲应该与外祖母有许多话要说,我们在呆一会吧。”
金子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寺院内,总有些小沙罗来回探寻,让人不喜。
这一点,夭夭自然也感受到了,可是这又如何呢?
总要有些试探呢。
她又何惧别人试探呢。
自然要正大光明任由人看了。
“主子,二房那边最近没有闹腾,定然是憋着什么坏心思呢,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一些看不清楚自已地位的人,不足为患。”
金子还是担忧,她问:
“主子,您知晓世子爷将他们怎么样了吗?”
这个事,夭夭并没有问。
试问哪一个男人能够允许别人以这种法子来陷害自已的女人呢?
无需她吹耳边风,世子爷定然不会这么放过他们的。
有些人,死对于他们来说,绝非简单的。
所以让他们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惩罚。
“他们在回来,必然会对我们有所敬畏的。”
又待了一阵,这会儿有丫鬟过来,道:“世子夫人,大长公主醒了,请您过去回话。”
“嗯,走吧。”
后院厢房内
郡主娘娘瞧见大长公主身侧跟着一位梯度修行的和尚,且母亲对他亦极为尊重,便问道:“母亲,您身边这位是?”
大长公主介绍到:“这位乃是初一大师,擅长卜算凶吉。”
初一大师?
“哪一个?”
大长公主笑着道:“二十年前,荆州将军钱岭欲谋反,请大师卜筮吉凶,大师告诉他“无成”,钱岭又问若起事的话,自己能够活多久?大师答:“明公起事,必祸不久。若住武昌,寿不可测。”钱岭大怒,问道:“卿寿几何?”,初一大师帮他算了命,说道:“命尽今日日中。”盛怒之下的钱岭当天就要把他给杀了,钱岭起事后两个月不到,战败愤惋而死,一一都被大师说中。”
郡主愕然道:“难不成哪位大师就是初一大师?可他不是仙逝了吗?”
初一大师道:“当时钱岭的确是要杀我,不过有士兵怜惜我,故而将我放了。”
大长公主微微颔首道:“几番周折,他则入了本宫身侧。”
“这些年多亏了大长公主庇护,贫道感激不尽。”
“是你之才,惹人嫉恨。这些年你归隐在那山沟沟里,倒是埋没了你的人才,本宫为你可惜呢。”
“贫道此生能得长公主爱重,已不觉得惋惜。”
郡主娘娘瞧着他,心中微微激动,若是儿子有这样子的人在身侧扶持,那么日后做什么事都必然是事半功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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