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歙厉声长喝:“夜轻寒,我踩歙英雄一世,竟没想到会死在你一个摘星法境的土著手里,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说完踩歙自爆了灵魂真灵,之他蜥栖族子侄气势强过万倍。夜轻寒与盘皇对视一眼,将踩歙的肉身齑粉聚拢,埋于城外,立下墓碑,也算是让这个曾经在新月城权柄深重的踩歙有了最后的归属,不至于千万年后别人遗忘。
二人立下的墓碑、建造的坟墓,自然千万年不会被自然侵蚀,会在岁月的长河里长久的保存下去。
踩歙的厉喝传遍了方圆数万里,整个新月城的人都知道可以与开道法境一战的踩歙老爷,被一个叫夜轻寒的人杀了。
可对于夜轻寒来说,这误会可闹大了。
……
蜥栖楼,也是曾经的雨花楼。
一间包厢,正在饮酒作乐的北城门值日护法,其一名腾地站起,难以置信道:“道你听见没有,那踩歙老爷死了……”
“安德,坐下!”另一名护法道将安德拉下身安坐,将安德杯的酒满,递给安德道:“死人不是很正常么?有什么好怪的,我们自喝自我们的。”
“可是……那踩歙老爷刚在我们这里使了时空币,我们这样不管不问不太好吧!?”安德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问你,那踩歙老爷给时空币让我们做什么?”
“让我们来蜥栖楼喝酒……”
“那不结了,我们不正在喝么?”道莫名一笑道:“赶紧喝吧,人踩歙老爷只让我们喝两三个时辰的酒,再不抓紧喝时间到了!”
……
新月城,踩府。
正堂,大管家踩甘站在堂屋踩歙常坐的那张椅子旁边,束手而立,恭敬异常,仿佛踩歙此刻坐在身旁的椅子一样。
见大管家踩甘不悲不喜,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一些仆人偷偷拿了烈火精金打造的碗、汤匙、盘子,一些仆人将名人的字画揣在怀里,偷偷朝踩府外走去。
如今踩家的人死得一干二净,这些仆人也不可能再伺候下去,也不知道自己该伺候谁,自然一哄而散。
另外的仆人见大管家踩甘没有丝毫异动,仿佛默许了之前那些仆人的动作,于是一个个也停下手的活计,开始你争我夺的抢夺起踩府里一切值钱的东西。
有一个身体孱弱的仆人见自己没抢到什么好东西,便走到大管家踩甘旁,准备将踩歙常坐的椅子搬走。
“啊……”
只听这一声惨叫,这名仆人已经被大管家踩甘吸干血肉而死,连灵魂真灵都被捏爆成虚无。
其余的仆人立时明白老爷常用的东西不能动,于是纷纷在府各处寻找其他值钱的东西。
他们却不知道那些先前哄抢到财物离开的仆人,刚一出府,被莫名的力量杀死了,一个活着离开的都没有。
“老爷,你不管去哪儿,都得有人伺候着,这些仆人我都给你送来了……”
等到将最后一个仆人杀死以后,大管家踩甘朝后院踩歙姨太太的厢房走去。
……
厢房,一名面容猥琐的男子正在踩歙姨太太的身耸动着,姨太太像八爪鱼一样将这名男子抱得紧紧的。
这男子是姨太太的表哥,在表妹由外室变成姨太太后,他也水涨船高成了踩府内院的管家。由于踩歙平日里工作繁忙,外室又多,还常去沾花惹草、寻花问柳,这姨太太寂寞得很,自然而然和自家表哥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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