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士高解释的合情合理,秦百川仔细想了想,苦笑道:“我就说我不适合混迹官场……吕大人要是不说,以我的智商又岂能想到这些,算了算了,我也不该如此挑肥拣瘦,不管好看赖看,字大字小,这块令牌在必要的时候总能有所帮助吧,”
“那是自然。”吕士高果断点头:“首席国士令整个大颂便只有一个,你别看上面的字迹虽小,但那是皇上的手书。秦小友,你将这块令牌挂在寻秦记外,整个大颂官吏,文官出轿,武夫下马,任何人都不敢怠慢。”
“挺好,那意思就是有了这块令牌在手,就算吕大人是朝廷一品大员,我见了你不需下跪,也不用怕你了,”秦百川又问。
吕士高苦笑:“秦小友,你这是欺负老夫。即便沒有这块令牌,你见到了老夫何时下过跪,又何时惧怕老夫,若是真有那么一次,老夫一定让人记录下來。”
秦百川也是哈哈一笑,在旁人眼里吕士高是这大颂的帝师,位极人臣,但是在他秦百川眼里,吕士高跟那位大叔一样,撇开乱七八糟的身份权势,他们也是普通人。
将正面浏览完毕,秦百川反手将国士令牌翻转过來,令牌的周围雕刻着诸多迷你金龙,背面竖着两排是八个大字,秦百川看完之后几乎差点就要跳脚骂娘了。
那八个大字赫然是:
右起:如朕亲理
左起:都摄五龙
“吕大人,这是什么情况,”与首席国士四个字相比,这八个大字可都是霸气外露,光芒四射,秦百川将令牌拍在桌上,蛋碎的道。
吕士高不知道秦百川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待等到看清楚那八个铁画银钩大字的时候,吕士高目光顿时收缩,心里不由得一凉。见秦百川目光犀利,吕士高吞口口水:“秦小友,一般这令牌上都是‘如朕亲临’,百官下跪,这‘亲理’,老夫倒是未曾见过,是皇上格外厚爱你也说不定。”
“靠,吕大人,咱们都是明白人,别用官场那套对付我行吗,”秦百川白了吕士高一眼,急急的道:“秦某就算是个聋子,可也听说过,大颂皇帝迁都临安的时候一共分出五块五龙令。三块给了两位皇子,一个长公主,剩下两块分别给了武王、义王。”
“这倒是呢。”吕士高还想含糊过去:“可是,这首席国士令牌却能都摄五龙,看來这令牌的尊贵还在五龙令之上。來來來,秦小友,老夫祝贺你一杯……”
“别扯淡了。”秦百川真想一口口水喷在吕士高脸上:“大颂这破地方皇权之上,就算秦某沒经历过,可也在电视上看过,为了皇权,别说师傅朋友,就算亲兄弟也要自相残杀。现在五龙令在五个皇族手中,原本的皇子跟着皇上,长公主在军中,义王在江湖,武王手握兵权,凌天兆则是流放在清风书院。看似天兆可能登基,但秦百川不是傻子,那天兆百般拉拢于我,就是要培养他自己的势力。他为何这么做,那是因为皇上废长立幼,朝廷根本不认同他的身份。他要人沒人,要权沒权,要兵沒兵,真有一天登基了,其余四个皇族又岂能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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