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进入休息室后,旁若无人打了半天球,故意不理她,她也乖乖坐在那等着。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那就不能怪他了,给她逃的机会了。
他承认,他是有点手段,更知道怎么发挥自己的魅力。彼时还计划着慢慢来吧,小姑娘娇生惯养,谈的仅有的一次恋爱也是稀里糊涂当儿戏似的,他别太过火吓到人家。
结果没想到失策了,看着那么骄傲的小公主一样的姑娘,会那么不经撩,来回拉锯才几次,她看他的目光就不一样了。
对于他这样精明的人来说,她无异于一只小白兔,单纯不谙世事,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所以那时,他才认真考虑,如果开始了,该怎么去发展和维持这段关系。
以他目前的身份和事业,别说陆家人无法接受他和垚垚在一起,他自己也无法接受用这一身脏去沾染她半分。
只是姑娘热情且大胆,确定了心意,就要往前冲,要抱他,缠他,要亲他。
他每回都是表面冷漠地推开她,但内心早已如烈火燃烧,煎熬不已。
那段日子,他并不好过。事业和她之间,他要找一个平衡点。
顾氏集团各个板块的发展都是高歌猛进的,像一条在海上航行的巨轮,已航行到海中心,他如果马上叫停,很有可能因此船毁人亡。
但他还是不顾一切那么做了。
是为了她吗?是的。
全是为了她吗?也不尽然。
与其说是为了她,不如说她是那盏明灯,指引他的方向,让他遵从内心而走。
她在提示他,他走太远了,再不回头,以后恐怕很难回头。
所以,他一狠心,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叫停了那艘船。
顾氏集团一度摇摇欲坠。
他是那种,背后默默做了所有事情,但是不表露任何痕迹的人。即使被陆垚垚发现了,他也只会轻描淡写:“随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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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确认关系之后,第一次感觉难熬的时刻,是卓禹安结婚那次,他在她那个温泉小院被她撩得,当场就想办了她,若不是中途陆阔来找她,他可能真不管她是不是伴娘,不管是不是卓禹安的婚礼。
身体忍到快要爆的程度,但是表面依然是没有太大的波澜,还耐心劝她先去婚礼现场,他等一会儿再过去。
等一会腰带下的东西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点没有下去的意思,最后,用手解决,才稍稍缓解。
去了婚礼现场,她倒是没心没肺,在台上捧着花偷偷看他笑,他只得庆幸,那天穿的外套足够长,不至于让人看出来。
第二次感觉难熬,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时,他已有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他们双双倒在酒店床上时,她脸颊绯红,清澈的双眸一直勾着他,追着他,那一瞬间,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本性,想发狠地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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