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你们这是干啥呢?”张闯捂着鼻子凑上前去,将那女子挡在身后。
却听那女人尖叫一声,酒瓶子便摔在地上,继而是哗哗呕吐的声音,看样子,这一肚子酒水是全浪费了。
那几人突然看到浑身挂满烂泥浆的人形出现在面前,也均是吓了一跳,继而又有一股恶臭传来,不由得齐齐后退一步。
“猛虎帮杜八根办事你也敢拦着,嫌命长了是不?”一个身材粗壮的家伙。捂着鼻子说道。
“,这是哪儿来的山炮,怎么这么臭啊!赶紧给我滚远点,否则老子的刀子可不长眼睛。”另一个瘦子一边厌恶的在脸前扇风,另一只手则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
“兔八哥?没听说过,你骂谁山炮呢?”张闯突然上前一步,一边解开衣服扣子,一边将胸口拍的啪啪响:“吹什么牛逼啊!你往我这儿捅一刀试试?我就是嫌命长了,你冲我来吧,欺负一个娘们算什么本事?”
众人一时间摸不清情况,有些被张闯镇住,不由得齐齐再次后退一步。
“你……”手中持刀的家伙,一张圆脸脸阴晴不定,就想上前教训一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却被身边另一个同伙叫住:“彪子,这小子明显是个神经病,咱犯不上跟他一般计较。反正这小妞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明天再来收拾她。”
“青皮说的没错,他的身上也太埋汰了,他不惜命,咱还怕脏了手呢。”又有人捂着鼻子劝道。
“你奶奶个孙子的,说谁神经病呢?说谁神经病呢?有能耐就往我身上捅,别说那些没用的。”不耐烦的语气,张闯边说着边将上衣脱下,猛的向彪子掷去。
那上衣正吸足了臭水,分量即重,距离又近,彪子竟没能完全躲开,而那汁水四溅,其他几人身上多少也被殃及。
彪子只觉得半边身子跟着一凉,粘腻腻湿漉漉的感觉伴随着恶臭袭来,当真让人恶心至极,忍不住干呕起来。
张闯见状嘿嘿坏笑道:“这下大家都臭了,要不咱们一起去澡堂子洗一下,等身上香喷喷的,你再下刀。不敢动手你都不是你爸妈生产的!”
“……”一旁的杜八根忍不住就想扑过来,却见张闯又将一只湿漉漉的鞋子脱了下来,慌忙又后退一步,眉头紧皱的捂住鼻子,拽了一把彪子道:“别他妈跟他发狠了,算咱们今天倒霉,先找地方洗洗再说。”
……
孙子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者也。想不到我张闯也能达到这个境界。
眼见这群流氓撤了,张闯心里郁闷稍减,回头道:“喂,他们都走了,你还呆在那儿干嘛?”
“…唔…呕……那边,那边工地,有个蓄水池。”那女人一边呕吐一边说道。
算你还有良心,张闯闻言大喜,嘿嘿笑道:“那可太好了,不过这个地方我不熟,那边又是黑灯瞎火的,麻烦你给我领个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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