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烈点头由衷赞道:“博观约取,厚积薄发,这个词用得很好啊。没想到你对古文也很精通,真是难得。”
张闯讪讪笑道:“都是孙老师教的好。”
反正拍马屁也不用花钱,张闯随即对孙志文示好。心想今天我给足你面子,你可得替我圆谎,千万别给我小鞋穿。
孙志文当年个高烈从中学到大专,一直是同学,彼此成绩不相上下,后来参加工作,自己只是普通的中学老师,而高烈却成了一家较有影响的出版社总编,总觉得心中不服气。
此时听张闯给自己戴了大大一顶高帽,顿觉脸上有光,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我教张闯的时间也不长,还是这孩子平时学习用功。”眼瞅着张闯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越发顺眼起来。
“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找个位子坐下。”李桂琴心里更是美滋滋的,早先她还不敢确定儿子有这能耐,但听他的班主任,和这位什么出版社的总编,都给了张闯这么高的评价,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越发觉得自己和丈夫这家长做的不称职。
张闯乖乖的坐在张壮和孙志文的中间,对孙志文微笑着小声问道:“孙老师,怎么没看到张若梅的父亲?”
“哦,我让张若梅通知他了,人家可不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事情多着呢,这个时间都没来,可能就来不了啦,反正咱们心思到了。”顿了一下:“改天你在单独去一趟他家,这么大的事人家都帮你担了下来,可得好好谢谢他,对了,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妈没怎么跟我说明白。”
张闯心中狂汗,做个附耳过来手势,用特别混沌的语气,小声道:“那什么,是这么回事,张若梅他爸说上看没有轱辘,下看没有轱辘,灭有轱辘的是爬犁,三斤大辣椒能炒俩马勺,土豆到哪里都能去挖两个,对付一盘菜。你听明白了吗?
孙志文哪里能听清张闯的话。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说的什么东西啊!眉头紧锁的思索一阵儿,禁不住道:“你大声些,我没听清楚。”
张闯讪讪道:“哎,总之事情已经解决了,今天您一定多喝点,具体怎么回事,明天上学,我再告诉您。”
孙志文道:“明天好像是星期天吧,又不上课,你上什么学?”心里暗想,你小子好像都连着旷了两天课了吧。
张闯假装没听清他的话,站起来道李桂琴身边小声道:“菜已经上得差不多了,我给他们倒酒吧”。
李桂琴连声称是,心道:“这儿子果然长大了,真是有眼力见。”
张闯取了瓶大高粱,打开瓶盖,从孙志文开始然后依次给大家倒满了酒,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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