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暮不在家吗?”
“嗯,他出去了。”
“好吧,不过我现在不是很饿,你再陪我躺一会吧。”
林秋摸摸虎头,凌昀用脑袋在林秋颈窝蹭了蹭。
“小秋,我好想你。”
凌昀撒着娇,林秋捏住他软软的耳朵,忍不住笑意:“别蹭了,痒。”
“小秋......”
凌昀用鼻尖轻轻碰了一下林秋的脸颊。
林秋帮凌昀挠了挠下巴:“好啦,乖啦。我现在可不能跟你闹了。”
林秋的肚子快要临盆,她可不想因为跟凌昀打闹出什么岔子。
凌昀乖乖地不动,任由林秋给他顺毛。
“你好好安慰一下凇暮,他似乎情绪不是很好,看起来依旧很自责。这次的事,你也知道不能怪他。”
林秋边给凌昀顺毛边说道。
“安慰他?他一个雄性需要什么安慰,哪有那么脆弱。你让他多想两天,想通了就好了。”
凌昀觉得这种事多此一举,不想让林秋把心思花在这种事上,一时间觉得凇暮实在太过麻烦,还要让林秋反过来担心他。
林秋拍拍虎头:“让你去你就去,你们怎么说也是兄弟!凇暮跟你不一样,他心思深。我安慰他他只会应和我,可能也是怕我担心,什么都不跟我说。”
“好好好,我到时候找他聊聊就是了。”
凌昀没当回事,但是凇暮一连两天没有回部落,凌昀才担心起来,这小子不会是想不开,离家出走了吧?
“凇暮真的没有告诉你他去哪里了吗?”
林秋也很担心凇暮。
“按理说,他是去处置荣潜的,虽然我答应了他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但是我心里觉得不痛快,所以这件事就交给凇暮了。”
谁知道这小子要干什么?把凇暮随便绑到一个地方折磨一番就是了,怎么这么多天都不回家?
凌昀担心地团团转,因为凇暮不在家里,他每天也只能在家中守着林秋,部落有什么事情都让滕宁代他传话了。
凇暮的虎齿刺穿了荣潜的肩膀,叼着荣潜在树林里疾驰,荣潜被折断的双脚在地上被拖行了几日,已经磨出森森白骨。
“凇暮,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
荣潜想要激怒凇暮,以求得一死:“我知道你恨我,如果不是你中了我的计,你的雌性不会被抢走,上次你强迫的她的事情,是凌昀给你的说了情,你才能继续留在部落的吧?这次发生这种事,林秋一定恨极了你,凌昀也救不了你了吧?”
凇暮如同没有听到他的挑衅,继续在林中穿梭着。
荣潜的伤口似乎已经麻木了痛感,他继续嘲讽道:“你恨我,你恨我吧,知道你不好过,我也算为我父亲报仇了!你当初逼着母亲消除了我父亲的兽纹,如今恐怕你自己也要面临同样的......呃......”
荣潜被凇暮一下子甩在了地上。
“呵......”荣潜看着凇暮的表情,以为他是忍无可忍,终于要给自己一个痛快了。
“出来。”
凇暮的声音冷冽,他说完,过了半晌没有任何响动。
“你在和谁说话?”
“出来,我知道你藏在树上。我不是来取你性命的。”
凇暮说完,过了一会儿,高大的乔木上,枝叶中发出“沙沙”的声音,一条碗口粗的墨绿色巨蛇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