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之后,禾苗和圆子炫耀火狐裘衣:“……还有一匹照夜白御马,可好了,殿下可知,陛下为何赏我东西?”
圆子虽然不知,但也晓得是好事将近。
看她嘚瑟的样子,故意掂量片刻才道:“因为你对社稷有功。”
禾苗睁大眼睛:“我做什么了,对社稷有功?”
圆子一本正经地道:“因为你怀上了皇嗣啊,这不是于社稷有功吗?”
禾苗一怔,随机扬起拳头猛捶他:“找打啊,你不在,我从哪里去怀?一个人生吗?和石头生吗?”
圆子作势还了几下手,禾苗更怒:“居然敢还手?看我不揍到你爬不起来。”
她把他推翻在榻上,将裙子提起,跨坐在他腰上,对着他又推又打又拧,笑闹成一团。
打着打着,她突然不动了,十分不自在带看着圆子:“干嘛这样看着我?”
圆子双手搭在她腰上,神色专注地仰面注视着她,轻声道:“看你好看,想看。”
禾苗轻轻抿唇,惊觉身下的小圆子已经不可描述,由不得脸红心跳,小声道:“再好看也只能看着,陛下与娘娘并没有允许我们做这个。”
圆子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哼:“可也没说不许我们做这个,他们让你来陪我过春节,是让你来折磨我的吗?那还不如不许你来。”
禾苗紧紧揪着腰带不松手:“万一怀上小圆子怎么办?我不要生出一个其父不详的娃。”
圆子恨得使劲掐她的脸:“其父哪里不详?分明就在这里!你不是想自己生吗?不是想和石头生吗?现在我就让你生!”
禾苗伸手去捂脸,低声呼叫:“救命啊,地主老爷欺负小可怜啦!”
手刚摸到脸颊,腰带已被解开。
她来不及说什么,温软的舌头已经滑入她的唇瓣之间。
思念如潮,一发不可收拾,她的脑袋嗡嗡作响,什么都记不得,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凭本能紧紧攀住圆子的脖子,与他一起迷醉沉浮。
他们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彼此都累得不想再动了,才停下来,互相拥抱着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