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在家里面,吃的只能有七分饱,除了窝窝头就是咸菜。
倒不是说于莉吃不了窝窝头和咸菜,经过那三年的折腾,别说是窝窝头咸菜,能吃饱饭已经相当不错,但是,这东西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那宋正义只是轧钢厂的一个小小的车工学徒,一个月只是赚十八块五的学徒工资,而阎解成在外面干零活,虽然明面上说是十几元钱,但是,还有一些外落,总的七七八八加在一起,怎么也能够二十几元钱的工资。
饶是这样,他们两个人在阎家也是吃不饱饭,更别提阎解成会给于莉买那些牙刷香皂那种好东西的事情。
所以,于莉十分羡慕何雨水。
阎解成听多这方面的事情,自然对宋正义心中记恨,他认为是宋正义搞出来这样一种不良的风气给媳妇带坏了,要不然的话,结婚都已经一年多的时间,也没有见于莉说那些没有用的话,动不动因为这种事情不让他上炕嘿咻。
“解成,话不要乱说。人家宋正义那是复员的补偿款下来……”阎埠贵意味深长地说道。
对大儿子阎解成说着复员补偿款的时候,他忽然间就觉得他很高兴有什么事情被错过,他只是记得宋正义说小米的事情,宋正义好像没有回答他补偿款给多少钱。
这尼玛,我居然纯纯地被宋正义这小子给忽悠过去,这小子忽悠人打岔的功夫很高深莫测呀!我这样能算计的人,竟然被这小子给算计。
“什么补偿款,要是那小子有补偿款,怎么会和我妈借钱。他们家之前怎么那么穷。我看就是偷抢来的。”阎解成看到父亲说他乱说,立刻黑着脸说起来。
对于宋正义说补偿款下来的事情,阎解成是不相信的,因为他觉得,要是有补偿款下来,至少得是社区给送钱过来,或者是部队派人过来给送钱,而不应该没有任何动静。
他们阎家在前院,要是有这种事情,他妈应该第一个知道。
“还乱说,你现在给我出去偷抢一个给我看看,看看是不是分分钟给你抓起来关笆篱子里。你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就是看不得别人好。”阎埠贵怒瞪阎解成一眼,手指用力地点着阎解成脑门,没好气地对阎解成说起来。
如果说阎埠贵没有体验到宋正义的智商,他大概率也会和阎解成有着一样的想法,但是,通过这次在院子当中激烈交锋之后,阎埠贵已经对宋正义没有那样一种看法。
脑子如此好使的年轻人,目光绝对不会那么短视,怎么都能赚到钱,何必去偷抢做犯法的事情。
他们居住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那是中国最牛逼的四九城。
年轻人打个仗,民不举官不究的没有什么问题,要是偷盗和抢劫,分分钟给你拿下抓到笆篱子里面去。
只要进入笆篱子里面,没个十年八年都甭想出来。
宋正义是退伍回来的士兵,那么精明一个人,怎么会去做如此愚蠢的事情。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忽然和宋正义做了一些比较,他忽然发现,在他儿子身上没有任何的闪光点,这么多年,好像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宋正义比阎解成小两岁,就知道孝顺父母,而阎解成在这个岁数的时候,别说是孝敬父母,就是他们和阎解成要伙食费,阎解成拿出来,都抽筋拔骨,好像是要他命一样。
不比不知道,只要一比较,高下立判。
按照阎埠贵的算计,今后这院子里面,宋正义会是一风云人物,自己的这个大儿子,必须要改变这样的一种想法,要不然,今后和宋正义绝对相处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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