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晴。
曾用名苏雅璐,代号……已经忘了。
最大的愿望是能够忘记以前的事情。
那是一段很长的如履薄冰的黑暗。
我厌倦了,想要逃离。
如果你能给我提供一个避风港湾,我将很感激。
可我接受不了你对我的不告而取。
这是对我尊严的践踏,我不能接受。
可你却……
用行动证明了你所说话语的真实性。
这个叫做贺平川的男人,让自己短暂的忘记了一切烦恼,也用一己之力把自己封印在了一张床上。
不是自己最初想的那样不堪,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造成的。
苏雅璐心头的怒火被贺平川的热情浇灭了。
但肩头的伤势还是让她体力不足,昏昏沉沉的,半睡半醒之间,男人在半夜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就搂着自己说事情暂时解决了。
解决了什么?
苏雅璐很迷茫。
但她伤势很重,重的动弹不得,也下不了床。
她不知道一觉醒来,隔壁院落挂了个牌匾。
也不知道西跨院有个会京韵大鼓的小姑娘正酝酿着一个大胆的念头,准备说给老夫人和男人听。
她只是被惊艳过她的叫云翠的姑娘陪着,照顾着。
吃的食物很精致,而且是一日三餐。
显然是个很富裕的家庭。
她觉得既然一夜无事,想来是机缘巧合脱离了险境,那便暂且安居于此吧。
苏雅璐就稀里糊涂的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一日三餐,餐餐精致讲究。
苏雅璐身体有伤,餐后大概率都会睡一觉。
睡这个字有多重意思。
在苏雅璐养伤的这段时间里,大部分用作动词,最后会在不知不觉间以名词收尾。
她觉得贺平川是此生她能遇到的最强壮的男人了。
难怪会养了一整个新花文工团。
苏雅璐第二日下午,见着了文工团的台柱子,被称为玉华姐的女人。
足够惊艳,足以撑得起‘风华绝代’这个词。
为人也是极好。
苏雅璐觉得如果这里没有外面的尔虞我诈,没有时刻面临危险的环境,能够呼吸自由自在的空气……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好。
是她所向往的。
如果同床共枕的男人再弱化八成,那可更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
贺平川又给自己介绍了一位朋友。
很出人意料。
竟然是曾经的同僚,还是同一机构只是不同战区的亲同僚。
众所周知,中字头和军字头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
嗯,哪怕不是同一机构也不怕。
男人,会成了她们俩的粘合剂。
一夜之后,苏雅璐和卢芝萍成了好朋友。
又三日。
苏雅璐搬出了主院东厢房,也第一次窥得贺家的全貌。
她了解西跨院到底是个什么存在,也明白了新花文工团的规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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