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一手叉腰,白了贾卫东一眼:“德性!就你懂!”
于母在一边笑道:“是啊!就好像咱家亏待了你媳妇似的。”
贾卫东讪讪笑道:“哪能呢!妈!我绝对没这个意思的…。”
于莉捂嘴:“噗呲!”
于母对着于莉一瞪眼:“死丫头!你笑啥?你现在怀宝宝了不能收拾你,等你生了,哼哼……”
于莉一缩脖子:“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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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啊!这几天我打听过了,季家的邻居说,季永强这段时间除了经常加班之外,没什么出格的地方,家里也没什么特殊情况。”
饭桌上,于父喝了一口酒,然后把自己打听的情况告诉了贾卫东。
怎么可能?
没什么特别情况,那季永强要这么多钱干嘛?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只是于父能力有限,没打探清楚而已。
“伯父!那季家的地址您告诉我。”
“好吧!季永强在机床厂上班,家住东四胡同”
“伯父!这事儿您别管了,我来处理。”
“好!”
……
第二天,傍晚。
正是下班时间。
机床厂的大门口人潮涌动。
下班的工人排成了长龙,络绎不绝地走出工厂的大门。
“三儿!走!今儿晚上继续。”
人群中,季永强和一个工友,俩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大门。
这人叫刘海涛。
季永强没进机床厂前,在大街上瞎混过一段时间。
说难听点就是当了一段时间的胡同串子、街溜子。
刘海涛就是那段时间认识的。
季永强还和刘海涛等人拜了把子,排行老三。
季三儿、季三儿就是这么来的。
刘海涛排行老二,在大街上混时都叫他刘老二。
季三儿摇头说道:“老二!今儿我就不去了吧。”
刘老二一拍季三儿肩膀:“咋的?三儿!输了这么多,你不想翻本了?”
季三儿有细窘迫,低头说道:“不是!我、我这两天手头有些紧。”
刘老二:“嗐!多大点事儿!没钱找他们借点不就行了。”
季三儿:“找他们借?还是算了吧!九出十三归啊,这帮人太特么黑了!”
“嗯!也是!找他们借利息是高了点。”刘老二装模装样的附和道。
接着他又话锋一转:“不过,三儿!我和你说,不怕输的苦,就怕断了赌。”
“你不玩了,输的钱就再也没有机会赢回来了”
季三儿觉得刘二说的话有些道理,犹豫道:“这…”
“不就一点利息吗?运气好一把就能赢回来了。”刘老二继续怂恿道。
“……”
赌狗都是心智不坚之辈。
刘老二拉着季三儿直奔金鱼胡同而去。
俩人边说边走,丝毫没有察觉他们俩的身后远远的吊着一个人。
虽然隔着很远,但他们的说话声,贾卫东还是能隐隐约约的听了个七七八八。
“呵呵!”
“这特么是兄弟?”
“兄弟都是拿来坑的?”
“兄弟都是拿来出卖的?”
“难怪!难怪这季三儿突然变得贪得无厌,原来是染上了“赌”字!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赌狗。”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赌狗不得善终。
赌狗的最终结果是负债累累,家破人亡,万劫不复。
因为赌狗挣钱的速度永远跟不上输钱的速度。
为了捞钱,他们就会慢慢的失了志,变得不择手段。
像季三儿敲诈勒索都是轻的。
偷窃、拦路抢劫、甚至谋财害命都屡见不鲜。
第一次跟踪季三儿,才出厂门没多远,贾卫东就知道了想知道的。
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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