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闹腾腾的”
听见前边传来到动静,后边的老贺瞪了一眼不争气的贺永强披上衣服朝前面走去。
“是牛爷啊,我当是谁呢,您今个儿来的不巧,家里有点事儿,您改天再来成吗,我到时候送您一两二锅头怎么样。”
看见叫门的是牛爷,老贺立马赔上了笑脸,跟牛爷说起了好话。
“少给牛爷来这个,你当牛爷付不起你那一两酒钱啊,赶紧把门打开。”
牛爷眼睛一瞪凶巴巴的说道。
“今个儿真的不成,家里真的有点事儿要处理,而且给您喝的酒昨个儿已经卖光了,新的还没运回来呢。”
“甭跟牛爷说这个,再不开门牛爷可就砸门了。”
“牛爷,你别犯浑行吗,都说了家里有事儿,你怎么听不进去呢。”
见牛爷真的准备砸门,一直陪着笑脸的老贺脸色也变了语气生硬的说道。
“牛爷,咱走吧,既然人家有事儿,那咱们就到别处喝去,我请您,您说喝什么酒就喝什么酒。”
刘光齐见形势不对立马走上前见将牛爷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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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刘光齐紧抱着,但是牛爷依旧紧握着拳头挣扎着准备上去砸门,闻着这位爷身上的酒味儿,刘光齐就知道对方来的时候肯定没少喝,要不然也不会干出这么莽撞的事儿。
“差不多就行了,我看老贺是真有事儿,要不然他能放着送上门的生意不做吗。都是十几二十年的交情了,他是什么人您还不了解吗。”
把牛爷拽到胡同口后,刘光齐劝说道。
“他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我看他就是懒。”
“话不能这么说,我觉得老贺的事儿,应该跟他那个儿子有关,小酒馆新来的那个女帮工您有印象吧。”
“有啊,好像是老贺她儿媳妇的表妹。老贺不开门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你就没觉得那个贺永强看那个女帮工的眼神不对吗。”
“好像是有点儿,你是说他俩搞在一起了,那小子他老婆可还怀着孕呢,这也太不地道了。牛爷我这就去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做人不能这么阴损。”
牛爷一听就准备上门替徐慧真打抱不平。
“行了,牛爷,您跟老贺他儿媳妇非亲非故的,替她上门打抱不平这算是怎么回事儿啊。万一让那个贺永强反咬一口,说您跟老贺他儿媳妇有一腿,那您可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他敢,他要是敢这么说,牛爷我抽他丫的。”
牛爷一听刘光齐这话立马被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有什么不敢的,这贺永强过继给老贺有几年了吧,他在正阳门下是个什么名声,您不会不知道吧,那就是个混不吝,三天两头不干一架皮就痒痒,每个月按时按点上我们医馆报道,比我家闹钟都准时。他要是真的这么一说,那牛爷您的名声可就毁了,有句话怎么说的,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啊。”
“你这么一说倒也有点道理,那不成就这么放过这小子?太便宜他了”
牛爷听刘光齐这么一说,心里也有点犯憷,想不管这事儿,可是心里又有点放不下。
“放心吧,牛爷,便宜不了他,这不是还有老贺呢吗,他不开门估计就是再处理家务事儿,咱们就别去瞎掺和了,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就算过去帮人家把这事儿给解决了,人家也未必领咱们的情,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
“你说的有道理,刚才牛爷喝多了脑子转不过弯来。谢谢你小刘大夫,要不是你,牛爷今个儿可就好心办坏事儿了。”
听完刘光齐的分析,如梦初醒的牛爷冲刘光齐拱了拱手。
“没事儿,没事儿,走吧,咱们爷俩儿俩找地方喝俩盅。”
“不了,不了,今个儿已经喝的不少了,再喝就该坏事儿了。我先回了,小刘大夫,您接着熘。”
说完牛爷就冲刘光齐拱了拱手,一步一个趔趄的朝自己家走去,得亏对方家里的不远只有几十米,要不然就他这个状态刘光齐还真不放心。
既然喝不了小酒,那刘光齐就打算去陈雪茹家,好几天没去看儿子了还真有点像想他们娘儿俩。一眨眼的功夫的小家伙都一岁了,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啊。
“哟,又下雪了。”
走了几步刘光齐就感觉自己的脸上传来一丝冰冰凉凉的感觉,借着路灯朝天上一看,才发现漫天的雪花正从天上往地下飘落,这天气可真是一会儿一个样。
眼看着这雪越下越大,刘光齐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在夜色的掩护下朝陈雪茹家走去。
“停车,去协和多少钱啊哦。”
“两毛”
“一毛七,行不行。”
“不行,这么大的雪。再说了您这大的肚子,要是在我车上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走吧,走吧”
徐慧真一听这话,摆了摆手撵走了三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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