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些日子,我就找到了咱们院里的三大爷,让他给我介绍个对象,这个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棒梗的班主任,也就是这位冉老师。”
“我,我怎么不知道啊。”
冉秋叶闻言差异的指了指自己。
“没错,就是您,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啊,这事儿我都给三大爷说了一个多星期了,东西我也送了,而且还是两份,三大爷一份,你一份。我心想着这事儿甭管成不成,总能跟你见个面吧,没成想三大爷居然告诉我你不想见我,而且东西也没给我送回来。”
“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收你东西了,而且闫老师压根没跟我提过这事儿。”
傻柱话音未落,冉秋叶就反驳道。这事儿可是事关她的清誉,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她是一个爱占便宜的小人呢。
“大伙儿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卸三大爷车轮子吧,收了东西不办事儿,两头忽悠,要不是我气不过让棒梗问了一句,我还真就让三大爷给蒙在鼓里。
大伙儿说,这个车轮子我该不该卸。还有我刚才为什么要问三大爷要五块钱,因为我那些东西加起来刚好五块钱,我可是一分钱都没多要啊。”
“确实该卸”
“三大爷这事儿干的也太不地道了。”
“就是,哪有这么干的”
“连自己院里的孩子也坑,这也太能算计了吧”
刚刚还一致声讨傻柱顿的邻居们现在立马调转枪头反过来开始声讨闫埠贵。
面对众人的指责,闫埠贵一家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受不了指点的于丽直接拉着阎解成离开这里。闫解放和阎解旷也羞愧的躲回了家里。只留下三大妈一个人陪着自己老头子。
“他三大爷,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易中海似笑非笑的看着羞愧难当的闫埠贵,现在的闫埠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可是傻柱完全可以当着我的面说啊,没必要偷偷摸摸的把我们家车轮子卸下来啊,我的那个行为顶多算是不道德,可是傻柱这个行为已经是违法犯罪行为了,两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啊。”
如果说冉秋叶不在这里,闫埠贵还可以狡辩一下,但是现在有冉秋叶这个证人在这儿,闫埠贵想要翻身都翻不了,只能是把事情往傻柱偷东西这方面扯,试图把水给搅浑了。
“就是,三大爷不办事儿是一码事儿,但是傻柱偷东西又是另一回事儿,这两件事儿可不能混为一谈。”
不想傻柱就这么脱罪的许大茂再次给傻柱上起了眼药。
“怎么不能混为一谈,要是三大爷不这么干,傻柱能偷他车轮子吗。”
“是,三大爷是做的不对,但是他完全可以那这事儿放到台面上说,不管怎么讲,偷东西就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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