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丽刚结婚就后悔了,阎解放长相一般,还有一个抠门的老爹。
早认识李卫的话,说什么也要拒绝阎解放。
...
一大妈回到家,正端坐在四方桌前喝茶的一大爷小啜一口,倨傲的说道:“怎么样,你给李卫钱的时候,大家伙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阎解放的媳妇正好路过。”一大妈坐下来。
一大爷伸手:“钱呢?”
“钱,钱给李卫了...”一大妈怯声怯气。
“什么?”一大爷猛地站起身,脸黑得犹如可以滴下墨水,“我不是告诉你,只是假装给李卫吗?趁他推辞的时候,赶紧收回来。”
“我是按照你说的做的。”一大妈想起刚才的事情,依然一脸难以置信,“可是,李卫那小子,一下子就把钱抓了过去,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一大爷闻言,重重地坐回椅子上,也是一脸难以置信:“不应该啊,李卫那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这次怎么改性子了。”
一大妈站起身给易中海倒上一杯热茶,规劝道:“老头子,要我说,那二十块钱给李卫就算了,咱们一把年纪了,你就别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啪!”
易中海巴掌拍在桌子上,搪瓷缸子滚落地上,茶叶混合着茶水洒了一地。
“你还在提那件事,我告诉过你多少遍,贾旭东被碾到轧钢机里的事情,和我无关。”易中海面色赤红,气得嘴角直哆嗦:“当时我忘记拿帽子了,才会下了班后回到车间,正好碰上了。”
“贾旭东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他师傅,会害他吗?”
“你生不出孩子,是你身体有问题,不要信这些有的没的。”
“我等下还要开大会,去换衣服了。”
说完,易中海气呼呼的走进里屋。
一大妈怔怔站立许久,长叹一口气,弯下身用手把茶叶渣滓抓到簸箕里。
这玩意晒晒还能继续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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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铛!铛!”
就在李卫换好被罩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破铜锣的声音。
他知道到了开大会的时间。
推门出去,混入人群中走向中院。
此时正值冬季,地面已经上了冻,踩上去“嘎吱”做响。
待来到中院时,大槐树下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人群中隐隐约约传来孩子稚嫩的欢笑声。
看来大家伙是把开大会当成日常娱乐节目了。
挤进人群,三位管事大爷端坐在条凳上,面前摆着一方四方桌,桌子上放着搪瓷缸子。
颇有封建大家长的威势。
许大茂和娄晓娥站在旁边,神情皆纷纷愤愤不平。
见人来得差不多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挺着大肚子站起身,黄豆般的小眼睛扫视众人,脸上挂着上位者特有的高傲:“大家伙静一静,先听我说,现在呢,上面提倡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建设国家,咱们四合院也要...巴拉巴拉...”
此人的影像和原主的记忆逐渐重合起来。
他是四合院二大爷刘海中,七级焊工,官迷,大棒慈父。
这年代大人教育孩子没有不打的。
可是像刘海中那样,抽出铜头皮带把孩子抽成半死的,也不多见。
而且,他只打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儿子刘光福,对大儿子刘光齐尤为溺爱。
“下面有请一大爷讲两句,大家热烈欢迎。”
一大堆说了等于没说的话后,刘海中把发言权交给易海中。
人群中传来稀疏的掌声,易中海缓缓站起身,轻‘咳’一声,语气严厉道:“今天咱们四合院发生一件大事。许大茂家的母鸡丢了,想咱们大院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丢过东西,这个贼一定是来自外面。”
一听这话,许大茂不乐意了。
贼来自外面,那他的母鸡就算找不回来了。
硬着脖子反驳:“一大爷,您教育过我们,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怎么就一口认定是外贼呢?就不能是咱们大院里有些人嘴馋。”
许大茂的话也引来了众人的赞同。
“大茂说的有道理,咱们大院里就不断人,有外人来肯定就被认出来。”
“就是,我老婆子今天一整天就坐在门口,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人进来。”
“那不是外贼,肯定就是内贼了,嘶...”
一个内贼,让大家伙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这年头大家都不富裕,就算是针头线脑也有大用处。
寒风中,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他倒不在乎许大茂是否能够找回老母鸡,关键是这个贼绝对不能是内贼。
否则的话,明年模范四合院就悬了。
轧钢厂四合院已经是连续十多年的模范四合院了。
身为四合院一大爷的易中海一直以此为骄傲。
同时,这也是他的功绩。
现在模范四合院竟然出了小偷,那不是打了易中海的脸。
易中海知道许大茂是个刺头,不能硬怼。
他俯下身看向一个消瘦老头:“三大爷,你也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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