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林,我想知道你看着同一个大院的人被误抓是什么想法,难道你就一句想说的话都没有?”
面对聋老太太充满针对性的问责,张元林眼睛微眯,心想你这个老太婆哪来的勇气啊,敢找小爷我的麻烦?
说实话,张元林对聋老太太已经算客气了,该轮流照顾她的事儿一件没落下,平时也没刻意针对过。
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规矩,有时候聋老太太非要帮易中海,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儿,张元林也尽量的去忍让,毕竟要尊老爱幼嘛,张元林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可是,今天聋老太太非要当众挑事,这张元林如何忍得了?
动手是不可能的,张元林不会傻不拉几的交把柄出去,但是,张元林有的是办法让聋老太太闭嘴。
“老太太,被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想起来自己有话要说,不过这话不光是对你一个人说的,也是对大家伙儿说的。”
话音落下,张元林转身看向众人,如此行为让聋老太太感觉很没面子,但她忍了,想看看张元林到底想说什么。
而众人得知张元林有话要说,也全都靠了过来,这么一对比,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威信还不如张元林。
“确实,不管是贾东旭还是许大茂,又或者是一大爷,他们是不是敌特分子咱们心知肚明,也许他们犯了错误,也许他们损害了别人的利益,但是,他们肯仨肯定不是敌特分子,我们和他们生活了这么多年,不可能连这点都判断不出来……”
话说到一半,贾东旭和许父许母就激动了起来。
“张元林!你现在说这些话,刚才派出所的同志来抓人时你怎么不讲?”
“就是啊,我看你张元林就是故意的,非要让我儿子被抓走才开心!”
这个时候聋老太太也来帮腔,明摆着是要和张元林作对到底了。
“说说吧,张元林你是不是不安好心,还是你在故意针对他们?”
哼笑一声,张元林不紧不慢的笑道:
“我话还没说完你们就着急打断,这样礼貌吗?”
“再说了,如果光是我一个人就能证明他们的清白,至于搞这么大阵仗来抓人么?”
“我相信他们不是敌特没用,得要更多的证人,要让一起生活过的大院住户们也去作证才行。”
“而且你们别搞错了,要找他们麻烦的不是我,是那些蒙受了损失的老百姓,你们这话说的,好像我张元林出面就能保住他们,呵呵,我可没那么大的面子!”
“所以,你们凭啥对大家如此蛮狠无礼,就你们这样的态度,别说大家伙儿不想替一大爷他们说好话,我也不乐意去当证人啊!”
随着张元林话音落下,刚才被贾张氏还有许父许母欺负的大院住户们眼睛一亮,瞬间就挺直了腰板,自信起来了。
原来我们才是证明贾东旭,许大茂还有易中海清白的关键人物,那我们凭啥像个孙子似的被人欺负?
想到这里,每个人都膨胀起来,然后纷纷指着贾张氏还有许父许母要求他们赔礼道歉。
一时间,现场再次乱作一团,这次连聋老太太也镇不住了。
没办法,张元林说的一点没错,易中海和贾东旭,许大茂被抓是因为老百姓的举报,现在要证明他们的清白,还得靠老百姓,只不过不是同一批人,而是同住一个大院,一起生活多年的大院住户。
碍于对聋老太太面子,没人说她的不是,可聋老太太心里清楚,只要她敢再针对谁,那一样会被啪啪打脸,关键是聋老太太也不敢这么干,谁让她也等着这些大院住户出面证明易中海的清白呢?
甚至闹到最后,聋老太太都不得不强压着贾张氏还有许父许母一起服软,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又一次狠狠体验了一波什么叫败北。
这一次,张元林再次成为大院普通住户们心中的大好人,要不是张元林,他们哪儿能这么硬气?
不知不觉中,张元林在群众心中的地位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也让大院里的几位大爷越发的暗然失色。
别拿什么大爷身份来压人了,人家张元林平时不摆架子,可关键时刻干着比大爷还大爷的事情,就张元林这么玩,很难不服众,很难不得人心啊!
而张元林热闹看够了以后就带自己人走了,临走时张元林对上了聋老太太那不善的目光,心里一阵嗤之以鼻。
好端端的不在家呆着非要出来蹚浑水,你以为这是你年轻时的大院,还当是你的地盘呢?
管你是哪里的老祖宗,只要敢和我张元林叫板,那就一个下场,乖乖当孙子吧!